话说这位老而弥坚的北王爷膝下虎子不少,虎女却只有两位,一个是发妻所出的大小姐,闺名依静,已是个二十岁的老姑娘,却还待字闺中,这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那王羽年轻时游手好闲,打架斗殴,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讨人嫌」,幸好家中薄有些田产,父母为了让他定性,早早给他聘了房媳妇,就是那大他三岁的发妻叶氏。叶氏家境贫寒,从小受继母虐待,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子,那王家的聘礼不薄,她继母见了心动,哪管那王羽是不是良人,就把这姑娘收拾收拾送上了花轿。
叶氏虽长相平常,倒是个温顺性子,对王羽的父母十分孝敬,也能生养,还特别能生儿子,过门七八年就给王羽生了五个小老虎,王羽的爹娘对这个媳妇满意得不得了,小夫妻俩也还算融洽。
不知道是不是叶氏有旺夫之相,王羽从一个敲诈勒索,收点保护费的小痞子,慢慢就做成了黑白两道通吃的生意人,趁着世道混乱做那赌场、妓院、销黑等见不得光的生意,发了横财。最後竟做起改朝换代的美梦,私募了兵丁。也是那大昐气数将近,居然被他占了北地八城,坐拥百万精兵,要不是後来碰上真正的枭雄辛大王,这老匹夫没准还真能坐上那金銮宝殿。
那叶氏却是个吃得了亏享不上福的薄命人,三十岁上生下这第一个女儿,却损了身子,没过几年就一命呜呼了。那时候她公婆也已经不在,王羽又是个粗人,这苦命的静大姐就几乎成了孤儿,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些粗鄙没什麽见识的,姨娘们巴不得她长不大更是不会关心她的饮食起居。若这位是个聪慧豁达的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心思细腻极为敏感之人,见着庶妹有姨娘疼爱也会落泪,哀叹自己母亲早亡。心事多这身子就不会太好,卧病在床是寻常之事,每个月都要请几次大夫。若不是此时王羽已经发达,有那充足的银钱买来人参灵芝等物给她补着身子,恐怕都活不到这个岁数。
若是家中有权有势的,谁愿讨个病怏怏的媳妇回去?只有那等级较低,条件较差,还有攀附之心的男子才会登门求亲,可静大姐这身子骨不行,心气儿却是不低,义军第二号人物的嫡长女身份永远记在心间,也就对那些备选之人都很不满意。其实她心中也早有爱慕之人,就是那丰神俊秀,才高八斗的未来新君。义军之中没什麽严苛守礼之人,也就对男女大防看得不重,一些主要将领的家眷都是见过辛大王的,那年纪轻轻就得到自己父兄们交口称赞真心敬佩的美貌郎君是每个未嫁小娘子的梦中情郎。偏他生就一双含笑的桃花眼,那眼神从姑娘们面上一掠过就能惹得她们芳心狂颤,面现红潮。是以很多小姐心中都认定那人不立正室是对自己有意,只等平定天下登基为帝后要迎娶自己为後,眼看着义军势如破竹一步步接近权力的顶峰,她们自然不肯嫁与他人,只等着那情哥哥成为万人主宰後驾着七彩祥云来接自己一同升天。这辛泉倒也是向身边将领们表示过自己不成功便不娶妻的志向,他心中虽没什麽爱慕的女人,可也早有了跟重臣联姻以巩固政权的计划。深谙帝王权术的他怎能不知这帝王选妻从来都是要看那女人背後的势力,他也一贯认为以自己的婚姻为代价争取权力的稳定是十分公平的。
再表那惜二小姐,她亲母柔姨娘就是个爬床的丫鬟,面貌在王羽身边的诸位美人中也就算是中人之姿,不过一身媚骨在年轻时还是很得他的欢心的。王羽的女儿本就少,对这个庶出的小女儿也是很疼爱的,和静大姐几乎没什麽分别。
这惜二小姐算是得了她母亲的真传,小小年纪就出落得一副风流妩媚的模样,而那身媚骨更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自从十三岁来潮起,她就对男人的气味极为敏感,一闻到男子气息,就浑身发软,恨不得连骨头都酥麻起来。若是那男子与她走近了说话,她这心里就如猫抓了似的发痒,恨不得与那男人肉贴着肉的近身腻着才成。那神情旁人见了都要脸红,柔姨娘自然也看得出来,她自己当年还做丫鬟的时候一见着老爷可不也是这副发了春的骚模样。只是这二小姐不是让男人亵玩的丫头,而是将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公老爷家的千金,是要嫁入豪门做太太甚至如果做娘娘的,怎麽能这麽一副烟花之地的做派?柔姨娘就没少提点她,可她这是娘胎里带来的情根儿,搞不好还是九世花魁转世,哪里是她自己想改就能改的?
玲姨娘一想到那二小姐见了男子就发软的做派就想笑:「爷,我看二小姐要是在楼子里可比我讨人喜欢多了,准能日日做新娘。可这一入宫中,跟那麽多女人伺候一个男人,还不得饿得去打野食?」
「爷是太宠你了,居然这麽放肆敢编排爷的宝贝女儿。」王羽虽这麽说却也不恼,他们这些人放肆惯了,对女儿也没什麽贞静娴淑的要求,反而觉得这二女儿爱勾搭男人不是坏事,总比病怏怏的大女儿强多了吧。
「就静儿那个身体,就算入了宫还不知道受不受得住皇上临幸,就算被幸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孕,就算受了孕有没有那个命生下来还要另说。唉,也是我对不住她死去的娘,没照顾好她,她不嫁人我就养她一辈子好了。至於惜儿,好歹身体健康,人儿也讨巧,没准儿就得了辛老弟的喜欢。我跟她娘说过了让她盯着惜儿,现在怎麽玩都行,就是千万别破了身子,起码得等到进了宫。」
「您那大小姐虽是个多愁多病身,可也不是您不让她嫁她就不嫁的,我看她心里定是在等辛大王登基,自己好入宫做娘娘呢。至於那二小姐,恐怕也是一样的心思。不光咱们家这两位,但凡这些能挨上边儿的小姐们,谁不喜欢那未来的皇上,谁不想进宫伺候。呵呵,这时候恐怕都急着盼父兄送自己入宫呢。」
「那你呢,小妖精,你是不是也看上了那个年轻後生?」
「我怎麽会跟那些小丫头们一样,她们是没经过人事儿,只喜欢年轻俊俏的儿郎,却不知道这男人的好不在脸上。」
「那在哪儿啊?」
「当然是在,」玲姨娘一把抓住王羽的下身,「这儿了!我看那辛大王跟您比就是个什麽都不懂的雏儿,看他那几个通房蠢呆呆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在床上恐怕都不知道怎麽玩儿。哪儿比得上您哪!」
「小妖精嘴真甜,是不是又想让爷操你了?」
「呵呵,小铃儿想不想要不重要,爷的身子才重要,今儿都射了好几回了,我看您还是先歇歇吧,可别累着,要不那几个姐姐又该怪我狐媚了。」
「放心,爷就算不用那里也能操你。」说着就将抚摸着玲姨娘屁股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脚踝处,那如钢铁般的手掌稍一用力,把玲姨娘的修长美腿慢慢拉开来,扯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把那女人最神秘也是最为羞耻的部位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玲姨娘向上抬了抬上身,让自己胸前那一对丰满的椒乳显得更加坚挺,方便老爷双手握着她的乳房,吮吸那两颗葡萄一般的嫣红蓓蕾。
王羽跨在玲姨娘两腿之间,双手抓捏着他的两瓣臀肉,十指顺着沟壑轻轻划弄,脑袋慢慢低下,嗅着她的下体散发出的味道,有女人的幽香,还有刚才留下的精液的腥味儿。
玲姨娘的下体毛发稀疏,只在趾骨上方有几缕修剪的整齐的阴毛,下面整个牝户光洁无毛,呈现出诱人的肉红色。此时王羽呼出一股股热气,伴随着喉间发出喘息,刺激的玲姨娘敏感的下体愈发红润。
王羽在玲姨娘那两瓣蚌肉上来来回回地舔了几趟,刺激得她「呜呜」呻吟,身上不停颤抖。王羽又用舌头细细地顺着玲姨娘那紧紧闭合的牝缝上下舐弄,却不急着破门而入。在沟壑内探索的双手则停在了玲姨娘娇嫩的菊花蕾上,手指轻轻揉弄着敏感的嫩肉。此时全身极为敏感的玲姨娘只能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哼声,虽然牝户只是外面被爱抚,淫水却已经不争气地从肉缝中渗了几滴出来。
王羽停下嘴,笑道:「小妖精可真敏感,这麽就得趣儿了,爷还没开始搞你呢。」说完又将舌头用力顶开玲姨娘的牝户,向内钻探而去。那粗糙的舌头不住地搅动,刺激着玲姨娘敏感的牝户内壁,玲姨娘宛转娇啼,淫水从花蕊深处源源不绝地汩汩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我死了……」玲姨娘突然浑身一阵抽搐,不由自主地尖声长叫。原来她牝户中的舌头突然拨弄那颗娇嫩的阴蒂,并继之以嘬吸和轻咬,而一根手指,也在此时突然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菊花蕾。
玲姨娘在这王羽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她连绵不绝地尖声呻吟着,娇躯剧烈地颤抖,香汗淋漓,淫水一股股地从花心喷射出来,牝户和肛门一阵阵地紧缩。
终於,她的呻吟声渐渐微弱,四肢和纤腰也完全瘫软下来,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只剩了急促的喘息。王羽见玲姨娘被自己的嘴和手指弄出了高潮也是心满意足,那辛老弟就算长得再好看,可有自己这桩本事?
此时那府中另一间花团锦簇的女儿闺房中也有另一对痴男女正裸着身子鏖战。一个年轻男子抱着一位年轻女子的下身,用双臂夹着她两条玉腿,双手托着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使她的牝户对准了自己胯下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
他将龟头在那两瓣湿漉漉的娇嫩蚌肉上来回蹭着,直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上涂满了女子那乳白色的淫液。
「辛哥哥,辛大王,疼疼惜儿吧,惜儿想把身子给辛哥哥干。」那女子紧闭双目,蛾眉微蹙,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呼声,召唤着身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