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的功夫暑假就过了半个月。说起来每天的过法都差不多,吃饭、睡觉、写作业、性交,每一天似乎都是前一天的翻版,了无新意的暑假生活让我和妈妈也没有了往日的激情,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
倒是肥仔的光顾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波澜。
在这段日子里,肥仔差不多每天都要到我们家来串串门。他的目的很显然,就是冲我妈妈来的!
其实对于肥仔,我一向都是有着极大的优越感的。论身材相貌他长得像刘欢,胖的像个水桶,两只眼睛都眯到一起去了;论学习成绩他与我更是没得比--他是班上的后进生,我是班上的优等生;他唯一的优势恐怕就是脸皮厚!不错,在追美女方面他可真是脸皮特厚,简直可以说是百折不饶。我所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因为妈妈的性情我知道,她并不是特别在意外表的那种人,她喜欢有内涵的男人;此外她又是一个充满激情,非常浪漫的女人,喜欢寻求刺激的她被肥仔孜孜不倦的追求所打动也不是没有可能呢!
至少在我看来,妈妈对于肥仔的光顾就似乎并不反感。每天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写作业的时候,肥仔就在客厅里陪妈妈聊天,他天南地北地一通瞎扯往往逗得妈妈开怀大笑。
令我抓狂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妈妈的穿着。在家里妈妈总是喜欢穿吊带裙,妈妈的吊带裙有好几条,全都是低胸露背的那种,而妈妈的行为似乎也不是那么检点,裙子里面从来就不穿内衣的,肥仔经常可以很方便地就偷看到她的大半个奶子。大概这也是他每天这么不辞辛劳地来我家串门的重要原因吧!
「妈妈,」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向妈妈提出抗议了:「下次肥仔来我们家的时候,您可不可以穿件内衣啊?」
「为什么呢?」妈妈有些吃惊地看着我问道。
「您难道没有发现,肥仔他老是在盯着妈妈的胸部看!」
「那又怎么样呢?我又没有露出什么来。」
妈妈轻轻一笑道,「小新你也知道的,妈妈平时这样穿都习惯了。」
我当然知道妈妈的生活习惯。妈妈是那种很随性的女人,她不喜欢太多的约束,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尽管如此,她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还是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压力,我觉得她对肥仔似乎存有某种好感,不会是肥仔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她吧?万一她因此而动了凡心,头脑发热地跟肥仔来个红杏出墙那可就糟了!
也许是我多虑了吧,可妈妈的一些举动却让我不敢掉以轻心。比方说她劝肥仔吃水果时,本来只需指着水果盘让肥仔自己拿的,可妈妈却偏要热情地弯腰递过去给他,把两个奶子尽让他看了去;再比如妈妈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喜欢把一条腿搁在沙发上,这么一来就难免会露出裙子里面的底裤,而妈妈的底裤大多是透明或半透明的,女人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若隐若现地呈现在肥仔的面前,那种情形简直就是在故意诱惑肥仔嘛!
于是我开始注意起他们的举动来。在房间里写作业的时候,我常常会借口喝开水跑出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幸好除了聊天,肥仔好像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又偷偷地拿了妈妈的手机,果然在妈妈的手机上发现了肥仔发给她的许多信息,在短短三天时间里竟然有十条之多!其中还有一首淫诗,下面就是我选中的几条有代表性的信息:
--你有天使般的美貌,魔鬼般的身材,你就是我的女神!
--阿姨,我已经死了!是你的美貌杀死了我。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你变成了我的妈妈,我就像爱我妈妈一样地爱你了!
--对不起,我的女神!刚才打手枪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亵渎了你,我的女神!
--这首诗赠给我心目中的妈妈--林阿姨:
淫母浪子情
老公出差夜难熬,
母夜淫情「啃香蕉」
蕉儿太软没味道,
亲儿举屌来行孝。
浪子鸡巴挺得高,
淫母掰屄让儿肏,
子承父业母欣喜,
从此夜夜是春宵。
--吻你吻你吻你,我爱你!
肏你肏你肏你,我太爱你啦!
看完这些信息,我的心情可想而知!我不是生肥仔的气,肥仔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我生气的是妈妈,她收到这些信息居然连一点表示都没有,那不就是默认了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应该有所行动才是。
下午午休时间,妈妈像往常一样帮我脱掉了裤子,我们母子两个全裸地搂抱在一起,一阵热吻之后我问妈妈道:「妈妈,您觉得肥仔这个人怎么样?」
「他么?是个挺有趣的人呢!」妈妈笑着说道。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他了啊?」
「喜欢说不上,不过也不讨厌吧。」
我突然看着妈妈的眼睛说道:「他如果想要上你,你会不会让他上呢?」
「你说什么啊!」
妈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小新,你现在好像变了耶!变得有些怪怪的了。」
「我哪里变了呢?」我说。
「嗯,是了,你是不是在吃肥仔的醋啊?」妈妈忽然展颜一笑道。
「我干嘛要吃他的醋?」我说,「他又肥又丑,又不学无术,他哪样比我强了啊?」
妈妈格格一笑道:「你看看你现在说话的样子,还说没吃醋呢!」
「妈妈,不是我变了,而是您变了呢!您在他面前那种搔首弄姿的样子简直就是在引诱别人犯罪嘛!妈妈是不是有点想让他肏你呢?」
说话的时候,我的龟头顶在妈妈的小屄口处,我轻轻地碰触着她的阴蒂,惹得妈妈下身直往上凑,想要和我交合在一起,但却被我躲开了。
「小新,别逗妈妈了,快插进来,妈妈的里面有点痒了。」妈妈娇呼着道。
我说:「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小新,你什么意思啊?」
「妈妈,您是不是骚屄发痒了,想要肥仔也肏进去帮您搔搔痒啊?」
「坏儿子,妈妈求你了,快插进来帮妈妈去去火!妈屄好痒了呢。」
妈妈挺着骚屄浪声说道:「亲儿子,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好了!你不就是想要妈妈给他肏么?妈妈答应给他肏就是了。乖儿子,快把妈妈生给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妈妈的骚屄想要亲儿子的鸡巴肏了!」
妈妈说着话,又挺起下身来够我的鸡巴,我故意逗她,将鸡巴往后撤,始终保持着龟头顶在她的小屄口处,我说:「坏妈妈,你就是想被别的男人肏是不是?」
「是啊,妈妈的骚屄就是想要男人肏,快进来肏妈妈吧!」
「那妈妈是不是天底下最淫的淫妇啊?」我继续逗弄着妈妈说。
「是,妈妈是淫妇,小新,别逗妈妈了,妈妈的骚屄都在流口水了呢!」
「那妈妈承认是跟肥仔有一腿了喽?」我说。
妈妈突然停顿了一下,她用一种令我感到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抬起一只右脚一脚把我蹬到了床底下。
「妈妈,您这是干嘛呢?」
我狼狈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说道。
「出去!」妈妈显然是生气了。
「妈妈,我不出去。」
我有点慌神了,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妈妈生这么大的气。
「你不出去么?那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说着,妈妈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走出了主卧室。
「不要,妈妈。」我有点委屈地说道。
「你不准跟过来,听到没有?」
妈妈回过头来厉声说道,此刻的妈妈仿佛又回到了我小时候的严母的形象了。
小时候我最怕的人就是妈妈了,因为她对我很严厉,又是我小学的班主任,我调皮闯祸了,都是妈妈出面教训我的,爸爸一直都很宠爱我,在我的印象中从来都没有打过我。
现在我小时候印象中的那个严厉的妈妈又回来了。我乖乖地待在卧室里不敢跟出去,大约有一个钟头的样子我才装作出来喝水,我看见妈妈赤裸着娇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客厅里由于开了空调,温度大约只有二十四五度的样子,妈妈的身子蜷缩着像只小虾米,我赶紧从卧室里拿来了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
我坐在旁边看着妈妈的睡姿,心里责怪着自己的办事不老道。本来今天的事是我占理的,应该我质问妈妈才对,现在我反倒成了没理的了!
妈妈该不会从此不理我了吧?妈妈也真是的,明明是她做错了嘛,反倒怪起我来了。当然我不该用性交来逗弄她,我可真是个大傻瓜!像妈妈这样的美人儿肯屈尊让我肏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而我却想用性交来胁迫她就范,真是蠢到家了!万一她这一生气,顺势投入了肥仔的怀抱,那可就糟糕透顶了呢!
当天的晚饭是在一种极其沉闷的气氛中吃完的,我们母子两个都没有说话,饭后妈妈自顾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最爱看的综艺节目,我则无趣地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我几次想找机会跟她说话,可看见她一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夜是自从爸爸出差以来我和妈妈头一次分床睡觉的,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一夜没有合眼,老是想东想西的睡不着觉,时而委屈,时而愤慨,时而悔恨,时而忧虑,快要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从卧室里一出来,我就听见了客厅里的说话声,还有妈妈格格的笑声。
「妈妈早,肥仔早。」
出于礼貌,我还是跟肥仔打了个招呼,不过我心里这会儿可真是恨死他了!
是啊,我之所以跟妈妈搞成这样,全都是因他肥仔而起的呀!若不是他这么厚颜无耻地追求我妈妈,事情又何至于此呢?
「早餐在厨房里,你自己吃好了。」
妈妈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我「哦」了一声,就去洗脸刷牙了。洗漱完毕,我进厨房一看,今天的早餐是牛奶和面包。我平素不爱吃面包,这个妈妈是清楚的,看来她还在生我的气呢!
我一手拿着面包,一手端着牛奶来到客厅里。肥仔正在跟妈妈说笑话呢,他说:「有一位姓李的女老板做的是文具批发生意,她店里卖得最好的就是钢笔。
有一次一个客户打电话问她店里都卖些什么?她就操着一口地方口音说道:卖笔的,钢笔的笔。对方弄错了,就说:你多大了?长什么样?一次多少钱?女老板说:一只十块二十块不等,贵的也有一百多的,我今年四十岁了,你问我长什么样干嘛?那位客户说:原来你是老鸨啊!你们那的屄怎么这么便宜啊?是不是都是比你还老的老货啊?女老板说:你放心,我们这卖的都是新鲜出炉的新笔,出水很好的。客户又问:那有没有没开过包的呢?女老板说:我们这都是没开过包的,如假包换,假一罚十。第二天那位客户欢天喜地地找来了,他跟女老板一见面就问:你的那些小姐呢?女老板吃惊地问道:你问小姐干嘛呢?那位客户说:你不是卖屄的吗?还说是干屄的屄,我问你有没有没开过包的,你说全都是没开过包的。女老板生气了,她说:我卖的是笔,钢笔的笔!谁说卖屄了?你听说过十块二十块可以干屄的吗?那位客户也生气了,他说:所以我才问你是像你这样老的老屄吗?你说全都是新鲜出炉的新屄……女老板一听大怒道:你妈才老屄呢!
要干屄回家找你妈干去,还是免费的,不用花钱。」
妈妈听他说着,一直笑个不停,她俯身时从胸口部位可以看见两个乳房像小白兔似的跳动着,后仰时两只脚又微微抬起来,里面白色半透明的底裤都露了出来,连那一小丛黑色的灌木丛都看得一清二楚。
肥仔瞪大眼睛看着妈妈的下面,肥嘟嘟的嘴巴微微张开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妈妈也意识到自己不慎走光了,于是扯了扯裙子的下摆,她像是不经意地瞄了我一眼,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我自觉没趣,就赶紧回到自己房间去写作业了。可是一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我就不由得很生气,哪里还有心情写作业啊!
过了一阵子,肥仔来到了我的房间,他先是在我的床上坐了一会,然后像是下了决心似的,郑重地说道:「天才老弟,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啦?」
「没有。」我说,可是我说话的口气却暴露出了我的口是心非。
「我看得出来,你是在生我的气,」他说,「咱们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你的脾气我能不知道?」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当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你生气是因为我想泡你妈妈,不过这事我从一开始就没瞒过你,对不对?」
这话倒是事实!我想。
「天才,咱们开门见山地说吧,你妈妈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我的确是想泡她;不过只要你泡得到,我愿意退出。如果你自己不肯泡,那就算你不高兴,我也不会放弃的。」
嗬!他可够坦率的。不过他能够到我的房间来,坦诚地跟我说这么一番话,这就证明他的确是把我当他的朋友看待的,我想,倒是我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仔细想来还是因为我不够自信啊!我太害怕妈妈会变心了!我把妈妈当成了我的私有物品,不能容忍别人哪怕一点点的染指与亵渎。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胸襟开阔了许多。
「肥仔,你小子倒是够坦诚的。不过我是不会将妈妈拱手相让的,我想通了,我愿意接受你的挑战!」我这样说道。
肥仔大喜地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天才就是天才!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好不好?再有,你也可以去泡我妈妈的,只要你愿意去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泡得到的。我妈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楷模的哦!」
肥仔向我伸出一只手来,我握住了他的手,我们都开心地笑了。发小就是发小,就算有什么误会,很快就可以消除。
少年的心态本来就不是很成熟,高兴也好烦恼也罢,都有如一阵风,来得急去得也快。
肥仔出去之后,我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是啊!我对妈妈的爱的确是爱得有些自私了!与爸爸相比我真应该感到惭愧呢!妈妈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我的爱如果过于自私的话,总有一天会令她窒息的呢!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一种动物。之前的我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思考问题,所以思想狭隘,人也像钻进了死胡同,只知道怨天尤人,满肚子的委屈;现在我跳出了自己的小圈圈,能够站在妈妈的立场上去思考了,于是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就连肥仔也不再那么可恶了。
中午妈妈留肥仔在咱们家吃饭,饭桌上就他的话最多,妈妈对我依然很冷淡,但我已经不再计较了,我只是把这当成是对我的一种考验,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我应该怎样取得妈妈的谅解。
「阿姨,天才,下午咱们去逛公园好不好?」肥仔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好啊!」妈妈响应着道。
「天才,你说怎么样呢?」
「我没意见,」我说,「去哪个公园好呢?」
「去星湖公园吧,阿姨你说怎么样?」肥仔问妈妈道。
「嗯,不错,我喜欢星湖公园,有山有水,娱乐设施也挺齐全的。」
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说起逛公园就劲头十足。
「那就这样决定了!咱们吃完饭就出发!」
由于我和妈妈暂时还处于冷战的状态,肥仔俨然成了一位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