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终於把库存盘完了。
这可是中午最热的时候,我已经喝下好几瓶水,可是全都化作汗出了,全身就像从河里钻出来的一样,小穴里的「冰棍」
又一次几乎都化掉了,不过还能传来微弱的凉意。
我准备回去接玛莎了,小谢却过来从後面抱住我说:「你要说话算话哦!」
说完嘴也贴了上来,双手使劲揉捏着我的双乳,我本来就处於失控的边缘,被他这麽一弄,一下子浑身都没了力气。
他显然还不满足,将我的小背心往上一拉,两个奶子就直接跳了出来,然後将小短裤扒下去,我大惊:「说好的不进去的啊!」
他说行,掏出硕大的肉棒竟然加在屁股沟里摩擦,显然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可是这样小穴里装满水的安全套似乎要滑出来,我可不能让他知道真相,一只手抓着安全套一直往里塞,直到完全塞进去为止。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肉棒放在两腿之间使劲摩擦,感觉越来越粗,我使劲一捏,精液从里面喷出老远。
这时我发现仓库门口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了不少工人,这应该是午休时间啊,小谢估计早就发现了吧。
我正准备穿衣服回去,发现工人都已经围过来,看来无法逃脱了。
小谢附着我的耳朵说:「看他们孤独在外也不容易,要不你帮帮他们吧,否则你这个样子传出去也不好哦。」
我能拒绝吗?他已经跟他们说:「大家小心一点哈,说好了不能插进去哦,一定要保密哦。」
其实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回答他,可是一下子就扑上来三四个人,他们可没有小谢那麽斯文,可能也是憋得久了,一上来就狠劲捏我的双乳和臀瓣,不知道谁的手指就直接插进我的小穴里了,结果显然,拉出那个装满水的安全套,天啊,竟然被抓现行了,我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小谢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来说什麽都没有用了,我只能坚持最後的底线:「小谢,从我的包里找一下,还有一个安全套,你们一定要戴上好吗?求你们了,我可不想在这怀孕。」
还好他们基本上遵守了这个约定,插进去的基本都戴着套,不戴套的我就死命反抗让他戴上,反正男人这麽多又不缺你一个,往往都是几个人围着我用各种方式一边揉捏一边摩擦他们的肉棒,直把我搞得娇喘连连浑身颤抖,快感从小穴往全身延伸,大腿、屁股、前腹後背、双乳、直到额头和脚尖。
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也根本不重要了,估计小谢也混在人群中,直到十几个人几乎都插入过至少一次,我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
直到2点半钟工人上班时间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那只他们共用的安全套已经装满了精液,小谢把我抱到他们的公用浴室,滚热的水冲洗了一遍。
衣服由於之前小谢就给我脱掉了,反而不是很脏,擦一擦还勉强可以穿。
准备回去了,发现手机上好多个未接来电,原来刚刚一片混乱完全没听到,玛莎和玛娜的都有,她们没事吧,我回拨她们的电话,可是都没接!我慌了,她们不会跟我一样吧。
我跟小谢说赶紧回去接玛莎,小谢递给我一个安全套说你要不要?我一看这不就是刚刚那个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吗?亏的小谢还收集起来紮了口,把外面洗干净。
这可是我今天的战果啊,怎能不要,拿过来继续塞进小穴里。
等我们到索纳普尔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多了,我还在想怎麽找到玛莎呢,一看里面已经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小谢说:「你待在车上,你这个样子出来会死的!我去看看。」
我从来没感到小谢这麽男人,看着他慢慢一点点挤进人群,足足有十几分钟,他才抱着玛莎挤出来,人群也慢慢散去,小谢轻轻的把她放在车上,到驾驶室开车。
玛莎几乎奄奄一息:「青姐,我刚挂你电话,他们就找到了我……」
却再也说不下去,她的上衣已经没有了,裙子也几乎撕得粉碎,似乎连铃铛都少了一个,而全身都覆盖了浓浓的精液,嘴里和小穴里还在不断流出来,她说的没错,给她洗澡都够了。
我感到深深的自责,都怪我要求她们穿成这样的,不知道玛娜现在怎样了,打她的电话,还是没人接。
小谢先开到我们的公寓,让玛莎先洗了个澡,我们换上一件长裙,赶到玛娜的别墅区的时候,已经4点多了。
小区静悄悄的,可是对面的清真寺门口确实挤满了人,难不成玛娜在那?我们挤进人群,果然玛娜在那里,可是绑在一根柱子上,她的裙子已经被绳子勒起来,光屁股坐在地上,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究竟发生了什麽?我们扑过去:「玛娜你怎麽了?」
「刚挂你电话就被人抓到了,他们要强暴我我不答应,就被他们拖到这里来,完了,我估计要判石刑了,你看他们石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这里没法挖坑不知道是不是就把我绑在这里行刑呢。怎麽办待会我爸妈就要回来了,我有什麽脸面见他们啊?」
「对不起玛娜,都怪我,是我害了你们,现在怎麽做可以救你啊?需要我做什麽?你爸爸妈妈可以救你的吧?」
「青姐不怪你,没有人能救我,我玩了那麽久早就该受到惩罚了,这次一定安拉都生气了,没有人能救我,你们快走吧,别被连累了,我爸妈也来了在那,天啊我该怎麽面对他们。」
这是清真寺里走出两个老者,用洪亮的声音宣布:「经过长时间的讨论,我们作出判决,我们的意见一致,执行死刑,出於公平,今天在本清真寺执行。这个女人玷污了我们的名誉,她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每扔一颗石头,你都将找回自己的荣誉。」(参见电影《被投石处死的索拉雅》)说完他们将石子先递给玛娜的父母,因为按规定亲人要扔第一个石子,他们气的浑身发抖,她妈妈当时就崩溃了,掩面哭着走出来。
眼看她爸爸就要扔出第一颗石子,我们扑上去:「叔叔,你不能救救玛娜吗?」
可是一下子几个人就过来把我们拉走了,因为石刑是禁止外人旁观的,只隐约看到玛娜父亲要扔石子,可是也是哭着回来,石子只是扔了不到一丈远,然後石子就如下雨一般飞向玛娜,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吼叫。
最後看到玛娜,她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毫无生气的挂在柱子上,好像一朵已经雕谢了的玫瑰。
我再也受不了了,哭着拉小谢回去,我对这个传奇般的国度只有痛恨,厌倦。
不到一个月,我就辞职了,离开这个仿佛还在石器时代的国度,再也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