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与顾廉宛如世间所有恩爱的夫妻一般过了两日两夜後,第三日早晨,她被男人从梦中吻醒,她把小脸埋在男人颈窝处喃呢着要赖床,男人紧紧搂住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夫人。”
怀里的女子忽然僵住了,他闻着女子的体香继续道:“且不说诸多疑点,你这般小,如何会嫁给我这麽个老头子?”
“不,镰,不要这麽说,你才不老。”柳真真焦急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顾廉怜爱地吻着怀里急得要哭了的美人儿安抚她:“乖,真儿乖,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他这般说着,小美人已经在怀里呜呜哭了起来,顾廉抱紧了柳真真低声道:“我知道如今除了自己名字,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认识你,可是我感觉得到,我们见过,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见不得你难过,对不对?”
感觉到怀里连连点头的美人和哭的微微发颤的身子,他一再安抚着柳真真:“我想,可能又要犯病了。这几日我已经是做够坏人了,明知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有夫君和孩子,出现的又这麽突然,还是信了侍女的话,装着糊涂霸占了你的身子,还,还怎麽也要不够。能同你做这两日的夫妻,我已是知足了,你可是被人逼迫来的?若是要离开,我可以让他们马上放你走,嗯?”
“不,不,我不走,廉,我是愿意来的。让真儿陪着你好不好,等你生病了,忘记真儿了,真儿再离开。还剩几日我们便做几日的夫妻好不好?你说过的,真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真儿,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可有夫君?”顾廉捧起柳真真梨花带雨地小脸,麽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低声问道。
“有。”柳真真水汪汪地眸子瞧着他,抽噎着应声。
“那。。可有孩子?”即便猜得到答案,听到她的回道,心里还是闷闷的痛。
“有。”美人轻声地答着,却还欲再言,却被他低头吻了吻小嘴,男人抵着她的额头,继续问道:
“他们可知你被送到这儿来伺候我?”
柳真真咬着下唇,轻轻摇头:“他们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你怎麽能怀上我的孩子?”顾廉虽然这般说着,却是紧紧抱着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证:“你是愿意留下陪我的对不对?心甘情愿的?你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儿心甘情愿陪你的,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着顾廉默默念道。
两日後,等顾廉在太极殿醒来时,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想不起的梦境却让他的心在钝钝得痛。打发掉了左右管事,顾廉试图凝神静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脑的一片空白里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终有一日,他看着院中的温泉,心神一动开口唤出“真儿”二字时,心中霎时充满柔情蜜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将这两字刻在了床头隐蔽处,日夜摩挲却苦恼於无法记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势愈重,犯病前再无明显痛楚,渐渐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病着还是在梦境里尚未清醒,直到某一次犯病时,才在病着念叨了一个名字,问侄子们讨要来一位美少妇,就此将她禁锢於太极殿,供自己终日淫乐享用。
或有清醒时日,却见那美人儿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怀里熟睡,自己变软的阳具仍旧深埋其内,他看着那个小人儿,觉得她似乎是记忆里的宝贝儿,又似乎不是。不过自己对她肉体的迷恋却是毫不掩饰的,他一旦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会疯狂地和这个女子做爱,那种通体舒畅的快意如罂粟般难以戒除,每每给她灌精时,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里难掩的餍足,都令他愈发着迷。而自从与那美人交合後,顾廉发觉他清醒的时间倒是渐渐多起来。
五更天便是顾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时辰,可是自从太极殿里住进了扶摇夫人,他却是有些起不来了。一睁眼就习惯性地去看怀里的人儿,那熟睡的娇颜怎麽也看不够,再瞧瞧摸一摸她吸收了一夜还是微微鼓起的小腹,与他一同苏醒的欲望在那娇嫩之处膨胀硬挺起来,散发出无尽热量。
顾廉即便清醒时也已无法遏制原始的天性,更遑论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女人,甚至要她怀上自己的骨肉,生一个孩子。如今他更是变本加厉地霸占着这个美人,视线里没有见到那抹倩影就会要发狂,以至於众人都觉得他病得愈发重了,除了柳真真再无人敢靠近他半步,这样也好,她便只属於他一人了。
他撩开薄被的一角,欣赏着裸体美人熟睡的姿态,顾廉伸手小心的摸着那光滑细腻的身子,指腹温柔地揉搓着粉嫩的奶头,看着少妇的美乳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那颗软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头翘嘟嘟地立了起来。顾廉握住一只奶乳揉捏起来,顾家男人对女子双乳的眷恋痴迷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翻身覆到柳真真身上,小心地不压住她,只是把脸埋入那对饱乳中,蹭着,嗅着,一点点舔着那对大奶子,舌尖在乳晕上划上好几个圈,才将那奶头含住嘴里,满足的叹息,若是那儿能吸出甜甜的奶汁来,男人一定会想猫一样高兴地呼噜起来。
顾廉含着嘴里的奶头,用舌头在口腔里拨弄着,吸允着,好似找到心爱玩具的孩童玩的几乎忘了时间,直到一双小手按到他脑後,给猫顺毛似的温柔摸着他的头,顾廉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颗愈发胀大的奶头,给了美人一个早安深吻。
这个男人有着一双极亮的凤目,眼角微微上挑,被他充满情欲地,深深地注视时,好像魂魄都会被吸入他眼里一般。柳真真遇上顾风时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住男人那样漂亮的眼睛的注视,本以为顾风的眼睛已经够迷人了,殊不知顾廉的更为妖气逼人,她仍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处女一样会被他看得两颊绯红,话都说不连贯了。
顾廉晨日里仍旧会在院子里锻炼,旭日初升时的浅金色光芒照在他布满汗水的结实肩背上,给男人镀上一层光晕。在他身後,挂着风铃的屋檐下,卧室与竹廊被圆形拱门隔开,靠着院子的外侧竹廊铺着羊毛软被,一旁还有红泥小炉煮着米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披着薄纱的裸体美人双膝并拢跪坐其上,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柱子上,透过半透明的绡纱仍然能看清那双美乳红肿胀大,因为遍布唾液而愈发晶莹饱满,纤纤玉手交叠着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柳真真轻咬着下唇,一面看着顾廉晨练,一面缓缓揉着小腹,他的精水实在太浓太多,每一次被男人抱紧灌入精液时,她都有些难以承受小腹深处的饱胀与炙热,更不用说现下私处还含着两枚煮好带壳的鸡蛋,撑得小穴儿酥酥麻麻。
一套拳打完,顾廉才走过来看那裹着薄纱聊胜有无的美人儿,男人半跪着吻了吻她,复将美人儿抱到膝上,让那小穴对着盛放鸡蛋的容器,大掌按向美人那被灌满浓精的小腹,注入内力按揉起来:“来,让我给宝贝儿揉揉~”
“嗯~别~~别压~~真儿含不住了~~嗯~~鸡蛋要出来了,嗯啊啊啊~~”
因为小腹的挤压,令柳真真无法收紧甬道裹住那两枚鸡蛋,只见它们慢慢从她微合的小穴里探出头来,接着越露越多,“咚”第一只鸡蛋落入盘里,紧接着,第二只也掉了出来,在已经稀释了一些的白浆缓缓流出来前,顾廉取了只酒杯接在那小穴口边,柳真真咬着手指含羞地看着肚子里源源不断流出浓浊的白浆,一杯,两杯,足足三杯半才接完。
感觉小腹空虚的柳真真团在顾廉怀里搂着他的腰等男人喂食,顾廉的长臂揽住美人的细腰,给她剥鸡蛋,蘸了点作料後一口一口喂她吃。
柳真真不爱吃蛋黄总嫌嘴里会干,顾廉便亲她的额头:“乖,蛋黄补身子,喝点粥润润嘴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早上现熬的米粥香稠软糯,加之一早便同精力旺盛的男人缠绵过,柳真真也是饿了。看着美人嘴角挂着白汁,顾廉宠溺地笑着想要用手指帮她抹去,美人小舌调皮地伸出来一卷便将那来不及擦去的米粥吃掉了。
男人瞧着她那娇憨的模样,眸色转深,手指伸入杯内蘸了蘸,放到了美人嘴边,柳真真不疑有他地乖乖含住後才尝到是他的精液,小舌舔舔也咽了下去。
午膳开始前,顾廉倒是没有打算再同美人儿欢爱一番,难得这日阳光明媚,院里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他见柳真真因为米酒微醺而披着轻透薄纱,小脸嫣红地睡在了海棠树下,一时兴起,便在竹廊下铺纸研磨,提笔作画起来。
极少有人知道顾廉师从御前第一画师,所学的工笔画更是气韵生动,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他心无旁骛,专心描绘调色,倾尽毕生所学,绘制出了後世的传世佳作《海棠醉》。
因为画的落款仅有一个“顾”字,後人考证时都认为,美人衣不蔽体,因酒而醉,这般香艳之态,唯有在夫君跟前才能如此自然。因此虽顾氏之中唯顾风与顾山是公认的书画俱佳,然顾山不仅是出家之人更是扶摇夫人的小叔,不可能逾越人伦为嫂嫂作画,应当是身为夫君的顾风所画才对。可是另外流传的数幅疑似以扶摇夫人为原型的春宫密戏图,同样只署一个“顾”字,可图中美人却赤身露乳与一至数位伟男子在各处颠鸾倒凤,香艳旖旎看得人浮想联翩,画风却和之前大相径庭,绝非一人所绘。海棠醉究竟为何人所绘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团,而那些春宫图,到底是假想所绘以增加闺房之乐,还是确有其事,亦或是夫妻行房时,竟召外人观摩描画,而这画技高超之人可否是小叔顾山又是另外的谜团了。
等柳真真酒醒起来,看着那副美奂绝伦的海棠醉,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顾廉笔下竟会变得这般美。
“廉,你把我画的,画的太美了。”柳真真喃喃说道。
“不,我眼里的真儿就是这般模样的,你比画里的还要美,可惜我学艺不精无法再表述了。”顾廉将她抱在胸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笔,在留白处提了一个顾字。 “算作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只是现在先放我这儿,嗯?”
他偏脸亲了亲柳真真,见美人看着那画卷轻“嗯”了一声,心神都还留在画上没回来。顾廉满意地笑起来,揉起美人的饱乳,搂着她回到房内欢好去了,而这幅得意之作则被他小心收藏起来,放得极为隐蔽,想着若是日後再忘了这人儿,瞧见了画就一定能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