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行完房着凉的人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立刻走马,再热火朝天地做上一次。为救何安东,我一头扎进浴室里,简单的洗浴过后,便不着寸衣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喂,你还想要我吗?”
何安东一转身,冷不丁看到像出水芙蓉般站在面前的我,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
“拜托,能不能别耍我了。”
“我是认真的……”由于底气不足,再加上天气转凉,我筛慷般地抖动着。
何安东一把扯开浴巾,大力把我揽在怀里。
“柳烟儿,这回可是你自已送上门来的!”
何安东不淡定了,当他像疯马似地把我压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前戏地一冲而没时,我无措地痛呼一声。
很痛,这种没有前戏的侵入虽然比册时的痛好受此,但是,那种直逼心窝的钝痛还是让我难以遏制地叫出来声来。
随他痛吧,看到何安东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我连忙闭起嘴巴把吃痛的面庞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
丫的,只要再和他发生一次关系,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何安东真的不顾一切了,几轮大副度的动作之后,他突然一声长啸虽然没有飞升的感觉,但是,我请晰地感觉到花经一暖,一股难以言述的快意一鼓一鼓地进到了我的身体中。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舒服了,我就可以安心地回家了。
问题是我清楚他不可能立马放我走,因为,他还保持着侵入的姿势紧紧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可以走了吗?”尽管我已经在钝痛中慢慢地找到了感觉,可是,我又没有足够的勇气要求他再把刚才的动作演练一遍,于是,只能半垂着眼脸像蚊子嗡嗡般没有底气地问道。
“怕是还不行!”何安东一压屁股,让两个相交中的个体更加严丝合缝地胶融着。
“还不行是什么意思?”我不敢多问,也不敢直面他那双愈来愈有神采的眼睛,只好侧起脑袋费神地琢磨着。
“我好像还没完全释放出来……”
真晕,他释放出的那此东西已经开始外隘了,还说没有完全择放。看来,他的精力还不是一般的足。
“你的意思是……”虽然极其渴望他再来上一次,我还是装出难为倩的样子道:“这一次真的没有完全那个么?”
“真的没有。”何安东装出痛苦的样子垦了毫眉头,又扭了扭爆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我感觉身体里还憋着东西,很难受,很难受!“烟儿,我需要你配合一下。”
我抖着发飘的心顺从地想了一声,又把半屈着的腿紧紧地环住了他结实的腰肢。
好爽,这个动作刷一上马,我那块被填满的地方就像施了魔术似地一动一动地跳了起来。转瞬间,想与何安东同赴巫山的渴望也就越来越浓郁。
“烟儿,这会儿,我要让你快乐。”何安东暧昧把热突突的嘴俯到我的耳朵旁,一声缠锦的低语后,突然弓起身子,一边含上了我的娇蕾,一边大力地冲撞起来我居然被侍候晕了。当我幽幽地睁开眼睛时,何安东已经把我抱到了就近的床上。这厮一直在紧紧地抱着我,就算缓过神来,我依然喘气困难。
“舒服吗?”亮晶晶的眼睛和促狭的话又羞得我无地自容。真的很舒服,如果你也能在做这事时快乐到晕雁的地步,你也会体会到那种难以形容的妙不可言。
呀!突然,我愣了。原来,何安东右侧的肩头上清晰地印着一个个青紫色的牙痕。
难不成是我咬的。好没脸,晕晕乎乎中,我记得快乐到无处发泄时曾快意地疯咬过。原来,真是如此。
“嘻嘻,以后我要穿着棉袄和你行事了。”何安东嘻嘻地笑着,带电的大手爱抚地在我的珠峰上恋恋地揍动着。
又是一激灵,过份敏感的我下意识地把住那只惹事的手。
“别……”
“为什么?”
“我有点累!”我不敢说怕再晕一次,只好红着脸说了句有点累。
“嘻嘻,那就不动了。”何安东一偏身子拉过身旁的蚕丝被,把两个还浸着汗粒的身子紧紧地包囊起来。“烟儿,你是不是很怕我受伤害?”
我知道何安东已经从我的举动中看出了我的真实意图,于是赌气地说道:“不是怕你受伤害,而是怕你受凉而亡!”
“哈哈!”何安东爽朗地大笑着。“我只是洗了一个凉水澡,用不着那么夸张吧。”
“你难道没那东西金贵着呢,我怎么能白白浪费了呢!”何安东郑重地舟正了我的肩头,很是认真地对我说:“烟儿,除了你,我不会再沾任何女人,也不可能自已搞动作。我要给你留着你。”
“有病!”
何安东话音未落,我就来不及了。何安东是有妻室的人,我不仅有程弘博那个无良的丈夫,还有一个让我念念不忘的程杰。他那番话,不仅让我不堪负重,也让我承受不起。
“有没有病我知道!”
“我该回去了!”我气恼地看着何安东那双不想妥协的眼睛,一把扯掉身上的蚕丝被,不想再与他有太多的纠缠。
“烟儿。”何安东好脾气地拽住了我。“洗完澡我送你回去吧?”
我的确需要洗个澡,更需要好好地理顺一下自已的思绪。当我硬生生地推开何安东,赤着双腿走进浴室时,他居然又阴魂不散地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