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洁的娇躯麻无力,实在是提不起来力抗,只能剧烈的呼哧着,带着子一阵一阵的娇颤。
宁睿的手越发的猖獗起来,渐渐的朝下移去,伸进了她的睡袍里面,眼看就要抓住她的肌肤,突然间,顾洁“哎哟”的痛一声。
“嗯?”
宁睿一愣。
“疼,好疼……”
顾洁的脸苍白如纸,表无比的痛苦。
“伤?”
“是……扯到伤了,好疼!”
宁睿盯着她看,这女人不会是故意的吧?大爷我正乐呵的时候,你又这样痛,岂不是要阻止我的接下来的想干的事?
“不会吧?我没有碰到你的伤啊?”
宁睿不信的问起来。
“疼……好疼……”
顾洁知道,现在只有这样,才能逃过虎,在她的心里面,最重要的还是陈扬亿,其他的人,暂时还不放在眼里,尽管宁医生对她有救命之恩,可是为了报答他而奉献自已的子吧?再说,自已的子从来都只允许陈扬亿一个人碰,其他的人连是连她的一根手指都别想碰到。
看她表不似做假,脸无比的苍白,宁睿便相信她的疼是真,这欢女的时候,如果女人一直在疼,人怎么可能玩的过瘾?
宁睿只得打住腹底的邪火,起道:“我给你看看!”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楼下有汽车轰鸣的声音。
“不好,扬亿回来了。”
顾洁倏地收住痛苦的表,一下便坐了起来,脸无比的惊恐,盯着宁睿道。
“啊?这半四点多钟还在外面跑?”
宁睿失声道。
“快!快躲起来!他马就来了!”
顾洁着急的道,额已经有了汗珠。
如果让陈扬亿知道她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保不准他会怎么想?这做官的人,心思百绕千转,想象力极为丰富,尽管是没发生什么事,但是一经他的眼睛,就会变的无比复杂起来。
“唉!”
宁睿叹息一声,道:“你说我为什么一定要起来呢,我就这样见他一面,正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怕他做什么?这起来而倒引起他更多的想法,你说呢?”
“这……”
顾洁一时语塞,是啊,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嘛,这样宁医生起来,倒是显得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愚傻做法嘛,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那你想怎么样?你总不能这样穿着一睡衣在我房间里吧,你骗谁也骗不到他啊,这太明显了。”
顾洁盯着他道。
“我衣服全部丢洗衣机啦呢。”
一听这话,宁睿倒有些心虚了,这穿着浴袍站在女人的房间里,怎能不人往那方面想?难道说我在这里来看病,一时兴起,就跑去冲了个澡,换了衣服?
这太牵强附会了吧?
陈扬亿的车子已经在地下车库停好,随时都有可能来,宁睿和顾洁的心脏都噗嗵狂跳起来,这也不是,不也不是,想要再跑出去换衣服已经不可能,宁睿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办呢?对方可是市长啊,玩死他跟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宁睿可不想壮志未酬先死。
可是,现在没衣服换,就算有,换衣服也来不及,躲起来又多给别人的猜疑。
怎么办呢?这可是半四点多钟啊!
宁睿和顾洁都显得无可奈何起来…………
东深市历史最年轻的市长陈扬亿回到客厅左右扫了扫,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他脱下西装挂在衣架,随手点了一只香烟了几。
电视还放着市里的大美女主持苏婕妤的《约会》节目,看着苏美女的那段脸蛋,陈扬亿忍不住咽了一,一直以来都想接触这个质高贵的女人,甚至也想玩弄她,包养她,可是她和他都是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电视荧屏的,两个人如果稍微扯一点儿关系,只怕报纸新闻面直接就轰翻天了。
听说她突然病倒了,陈扬亿已经暗中派人过去慰问,向她示好表示心意,结果回来的人告诉他,苏美人表冷漠,很有些不高兴。
陈扬亿“嗤”笑一声:“装什么清高?在还不是任人鱼?还不是欲火难耐的?”
“啊哟——”
正在这时,楼突然传来顾洁的尖声痛声,把正在沉思的陈扬亿吓的一惊,扭朝楼看去,把香烟碾灭后几步冲到了楼,但见她的房门大开着,顾洁的*喔声不时的从里面传了出来:“啊哟……好疼……好疼……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