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当天下午,为了避免和唐老师在一起吃晚饭的尴尬,以及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尽管对周老师不舍,我和老友还是回到了市区,并让周老师到时候扯个理由转告给唐老师就好。
我们走的时候,阿姨早就先于我们离开了周老师家,说还有点事要处理,不知道是借口还是确实有事。而老友看着阿姨憔悴的神情,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怜惜。看得出来,尽管我和周老师尽力给他们制造单独空间,但可能除了简单的寒暄,他们并没有太多其他的情感表露和倾诉。
傍晚,与老友吃过晚饭后。在我家喝茶闲聊,他说他在澳洲的状况,澳洲的性感女人,澳洲的风景,澳洲的风气,在异乡的孤独与受排挤,也聊国内的经济,老家的萧条败落,国内的种种不如意。我们似乎都很有默契的都不提彼此的阿姨或者周老师,一直扯到十点多,我们要聊的话题似乎都聊完了。我困得不行,而老友并没有要打道回府的意思。
我说,前段时间在网上看了《年轻的母亲》,感觉还不错。
老友说,是不是棒子电影。我也看过。
我递给老友一只芙蓉王,说,是的。
老友说,结局我很喜欢,最后那家伙和她岳母结婚了,竟然还生了个儿子。
我给自己点上烟,将打火机递给老友,问他,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结局也是这样。
老友点上烟,猛吸一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良久,开口问我,你呢,和周老师两个。你不是和女朋友分手了么。
老友将这个问题反抛给我,我竟然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就像他不知如何回答我一样。我也猛吸一口烟,感觉肺要被熏爆似的。我想起周老师来,这个总叫我戒烟的女人。其实在我将这个问题抛给老友之前,我甚至都很少想自己和周老师该如何。
老友开口道,你问我这个问题之前,我几乎从没想过我们之间该如何发展,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因为我知道,哪怕我思考得再多,我们的潜意识都会觉得这不可能。我不知道我们的命运是怎样被安排的。即使在我们甜蜜的像情侣一样的那段时间,我也只是恐惧时间的前进,觉得哪怕维持现状也好。所以我会杜绝自己去想这类的问题,我怕想到后来我愈发确定这是没有结果的结果。
我说,也许这也是为什么阿姨不愿与你再继续下去的原因,因为她潜意思觉得你们两个不可能。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周老师也会这么想吧。
老友将烟掐灭,愠怒的说到,那她们他妈的当初为什么又像飞蛾扑火一样扑过来呢。
我说,可能就和我们当初也奋不顾身爱上她们是一个道理。她们没有我们想象的勇敢,可我们未尝让她们看到我们的担当和保护呢。
老友踢了一脚茶几,说,你他妈的就会分析这个心理分析那种现象,什么都不做有毛用。
我不爽,但压着怒火说,那你他妈的说我们该怎么做。
老友站起来,说,我们应该做男人该做的事,让她们感觉到我们的担当。
我说,怎么做。
老友说,我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就回澳洲了,你也请一个礼拜的假吧。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云南玩一玩。
我说,可以。
十三
此前周老师一直想着和我去云南,所以第二天当我和她说了老友的提议后,她在我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并当即打电话给学校说身体抱恙需要请长假。那边可能碍于唐老师现在在教育局里的地位,爽快的答应并且嘘寒问暖,周老师客气的将电话挂掉,又打电话给下乡的唐老师,说要和表姐去云南玩玩,明天就走,从免提中听到唐老师说,工作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了,但没时间送她们,让她们照顾好自己。
一切安排妥当,周老师跳到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像个孩子般的嬉戏。受她的影响,我也开心的不行,和她热吻起来。周老师示意我去将客厅的床帘拉上,免得被对面的邻居看见,我抱着周老师一边舌吻一边将窗帘拉上。
不知何故,每次和周老师舌吻,不出几秒,我的下体就会膨胀得不行。而周老师也知道我这个习惯,所以每次舌吻,她就会轻轻的隔着裤子抚摸我的下体。挑逗我。我将周老师压在她家的沙发上继续吻着她,一只手从周老师的衣服里伸进去,钻进胸罩,摸着周老师丰满的胸部,触动她逐渐发硬的乳头,周老师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时不时的发出嗯哼的声音。她解开我的皮带,并未将我的裤子褪下,而是透过裤头将手钻进内裤,挑逗我即将要爆炸的下体。
我说,周老师,昨天你答应我,后来又没给我。现在我要你加倍奉还。
周老师坏笑着,加倍奉还可以啊,我怕你个小色鬼承受不起。
我将抚摸着老师胸部的手加大力度蹂躏,说,我承受不起,你竟然敢说你老公承受不起。
周老师啊了一声,说流氓,那么大利,奶水都出来了。
我笑着说,老婆哪来的奶水啊。我要吃奶。
就这样,我们在相互挑逗中迅速的剥开了对方,我压在周老师身上,周老师半躺在沙发上,我吸着周老师的乳头,不停的用舌头挑逗她,周老师一只手仅仅的抱着我的头,一只手抚摸我的下体,右腿抬起来挂在我的屁股上,嘴里呻吟着说,老公,想要。
我说,老婆,要怎么给啊。
周老师将下体蹭过来,抓着我的小弟弟往她下面送,我故意将屁股太高,以至周老师反复几次都没成功。她发现是我在作怪,脸色泛着红晕的说到,你真坏。
我说,老婆。我们今天可不可以觉得扮演一下啊。
周老师说,怎么角色扮演啊。
我说,我叫你妈好不好。
周老师脸色一变,说,不好。并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右腿也离开我的臀部。
我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赶忙问她,怎么了啊老婆。
周老师脸有愠怒的说到,我不希望你在和我爱爱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
我说,我哪有啊。我和做爱就是想着你一个人啊。把你日死啊。
周老师不理我的玩笑,委屈的说,你肯定想着我表姐,不然怎么可能想要叫我妈。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一时觉得好笑,感觉熟女吃醋的样子和小姑娘没什么两样。我说,姐,你饶了我吧。我压根就没想过她,有你一个人我就够吃一辈子了。
周老师说,我不信。从你见到她,你的眼神就直直的盯着她,你还总打听她的事。
我哭笑不得,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要霸王硬上弓。
说着我就提枪对准周老师的阴道插了进去,虽然周老师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但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啊了一声,我趴在周老师身上,在她耳边吹气,慢慢的抽插,她虽然不挣脱,却不理我。
我说,周老师我错了。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个称呼的。
周老师没好气的说,反正我不管,你就这样天天想着别的女人,来找我作甚。说完眼泪竟然不自觉的掉下来了。古语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确实如此。我一时手足无措,停止了抽插,但没有出来。
我捧起周老师的脸,吻干她的眼泪,说,周老师你怎么没自信。在我眼里你就是我最好的女人,我喜欢的全部,我不仅喜欢你的身体,更喜欢你身上的那股知性女人的魅力。你不要总觉得我会想其他女人好不好。
周老师推开我的脸,说,不要脸,和狗一样舔我干嘛。
我听周老师的语气,知道她没生气了。猛地抽插几下,周老师猝不及防,啊啊的叫了几声拍打我后背,骂我流氓。抽插的更欢快了。周老师两条腿紧紧地夹在我的屁股上,抱着我的头舌吻,而我一变和她的舌头缠绵,一边两手抓着她的硕大的胸部。没多久,周老师说要换个姿势,示意我躺在沙发上,她坐在我身上。
我看着周老师好看的胸部,以及周老师在我身上动作飘逸的头发,泛着红晕和流着香汗的脸蛋,觉得好不幸福。周老师见我盯着她看,用将我的手从她屁股上牵引到胸部,问我,儿子,妈的奶子大不。
我打了个机灵,看着周老师不好意思的表情,说,妈的奶子好大,我好喜欢。
周老师说,可是妈的奶子有点下垂啊,不美了。你阿姨的奶子就不下垂。
我说,妈,你这是木瓜奶,我看了百度的,你这么大不下垂就不正常了,阿姨那是小,所以肯定不下垂了。
周老师说,宝贝儿子懂的挺多的么。来喝奶吧。说完周老师由观音坐莲式改成了我也不知道的姿势,就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蠕动着,我捧起周老师的胸部一顿猛吸。周老师爽的不行,没过多久就泄了,弄得我下体全是她的水。
最终,在周老师泄过几次后我也到达顶峰,将子孙全部射进了周老师的子宫。周老师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趴在我的怀里,头发凌乱着,我觉得莫名的温馨。周老师说,以后不想叫你儿子,也不想你叫我妈。不喜欢。
我抚摸着周老师光滑的后背,吻了她的额头,说好。
也许,爱情就是要相互包容吧。尽管周老师是熟女,但骨子里还是小女人,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所以不能让她一味地包容我。
现在想来,那天我和周老师也许是太过兴奋了,以至在她家沙发上做的时候,竟然大意到没注意窗帘是否完全拉上,而这,在后来给了我和周老师致命的打击。当然,这是后话。
十四
阿姨起初并不想去,江燕出国后,她闲着无事就在家里开了个女装店,阿姨以店里生意需要照料为由推脱。好在周老师一再说好话,才央得阿姨和我们一同前往,但看的出来,阿姨心底还是很开心的。
就这样,我们简单收拾行李,踏上了去昆明的火车。
按照老友的计划是坐飞机直抵昆明,但耐不住周老师和阿姨的共同要求,只得该坐火车,尤其是周老师,还说坐火车的旅行才是值得纪念的旅途。
我们买的是软卧,虽然也是上下铺,但是带门的那种,类似小单间,这正和我们意,没有太多人打扰,也不嘈杂。一上车,阿姨和周老师仿佛放出笼的小鸟,兴奋的不行,两人盘腿坐在一张下铺上,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把我们两个大男人完全落在一边,我表达无数次抗议都无果后,和老友只得坐在另一个下铺靠下棋打发时间。直到她们对火车的新鲜感没了,聊天也聊累了,才想起我们两个来。
周老师伸腿过来踢我的胳膊,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有意思么,把我们两个大美女晾一边自己下棋象棋来。
周老师的模样和神情以及说话时洋溢着幸福的口气,愈来愈像热恋中的女人,仿佛这次出行,是她与我新婚度蜜月般,而她的快乐,也很大直接的渲染了我。我说,大姐,是你们两个要天南海北的聊天不理我们的,现在还先发制人了。
阿姨坐在一旁笑而不语,老友在思考下一步棋该如何下,并没打算掺和我们两个的聊天。我说,阿姨,你说我这周老师讲理不讲理啊,一点都不像你,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我转过头对思考下一步棋或者假装思考下一步棋的刘明说,是吧刘明。
周老师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她知道我的意思是想将这各怀心事的二人拉进我们的谈话,然后对阿姨说,老姐,听到没,这小子这么评价你的,你看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是你受欢迎啊,现在老了老了还是这样。
阿姨笑着说,你别听这小子瞎说,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我的话,我早就踹他了,让他在我面前夸别的女人。
周老师说,我可舍不得踹,踹坏了怎么办。是吧。
我接过周老师的话说,我们周老师为人师表一般不揣,只掐人。哈哈。莫非阿姨你以前就是这么踹刘明的。说话周老师和我都夸张的笑了。
阿姨好不尴尬,脸竟然刷的就红了,声音似乎在嗓子眼旁边庞璇,勉强能听到:不要胡闹。
坐在一旁一直未出身的老友似乎知道我和周老师的撮合之意了,推了一个士兵往楚河汉界来,然后假装云淡风轻的说,我当时的心里可只有阿姨,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
阿姨脸色更红了,盯着老友一会儿,老友也望着她,两人眼神相对就尴尬的避开。
我说,看得出来,毕竟你这家伙在我们面前这么健谈,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没半句话了。我故意将心爱的女人说的很重。
周老师说,哪像你啊,嘴贫的要死。人家那是真真切切的钟情了。
阿姨细声细气的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提的。
老友说,可我不想成为过去。
阿姨低着头玩着手指,说,过去的就是过去的。要往前看。
我说,阿姨你怎么这么迂腐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是老保守,要为了爱勇敢追求,活好当下就好了,考虑那么多干嘛。
阿姨说,你们懂什么。
老友说,是啊。我就是不懂,才会傻逼这么久对你念念不恋。
阿姨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周老师说,算了,不聊这个了,我估计你们两个也就这样了。
阿姨说,不说这个了。休息下吧。
老友从卧铺下来站起,愠怒的说到,你到底在担心什么。那天晚上吃夜宵的时候我看你那么幸福,我以为我们又可以和以前一样了,可是你的心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阿姨不说话,仿佛做错事的小孩,继续玩着手指。
老友继续说,你到底要把内心的想法压抑多久。一辈子么。
火车在框框当当的行驶着,不知道这么多车厢里,此时此刻,会有多少狗血的剧情,不论的感情,扯淡的事情在发生着。作为旁观者,我们可以很轻松的看着别人的故事,而真正的个中心酸体会痛苦领悟,恐怕只有自己清楚。阿姨的眼圈红了,她强忍着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终于,她还是没能忍住,任自己爆发出来,竟然如婴儿般啼哭起来。老友的眼圈也红了,走到阿姨旁边,抱着阿姨的头,阿姨将头依偎在老友的腰上,放声啼哭,似乎要把多年的压抑之情和思念之情释放出来。
我示意周老师一起走到外面,将门关上,留给阿姨和老友单独的空间。我们在车厢的连接处,周老师依偎在我的怀里,用脸蹭我的胸膛。
我问,他们是不是就会和好了。
周老师说,应该是吧,我表姐她太苦了。她一直压着内心的想法不敢说出来。
我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和他们一样,明明很爱对方,却要忍着。
周老师将头埋得更深了,说,不会。我就喜欢这样被你仅仅的抱着,我觉得踏实。
我望向车窗外,大片的黄色从我们身后退去,而夕阳下一望无际的油菜花显得艳丽无比,仿佛一副气势磅礴的油画。也不知道,是油菜花为夕阳西下增添了风采,还是夕阳渲染了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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