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文不会有刀光剑影的场面,哈哈,想看童瞳和黑子跟什么人火并的狼友要失望,我觉得没必要,而且也不符合实际,现在貌似没有人用暴力解决问题了吧。黑社会也不用了吧。
◇◇◇◇◇
花姐热烈的回应着童瞳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任他吸吮。
花姐差不多有170,只是相比于童瞳的海拔还是显得娇小,此刻她像一只被一头凶猛的豹子擒获的羚羊,乖乖的任君啃咬。
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却像一个大姐姐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童瞳在与花姐这个出众的女人的较量中失败了,而且败的很惨,败的溃不成军,败的一败涂地。
可是也败的心甘情愿。
他多年以来用玩世不恭,用放荡不羁,用纵情声色,用冷漠麻木的层层伪装,被花姐击个粉碎,剖析的直逼内心,而且一矢中的。
在女人眼里,其实男人没有那么复杂,特别是在一个聪明的女人眼里更没有。
而花姐就一语道破童瞳的内心,说他是一个——愤青。
愤青可以拿着吉他用歇斯底里的嗓门唱出对社会的不满,当然也可以拿着生命去给这个社会“开玩笑”面对花姐这样一个女人,童瞳有些情不自禁!
哈,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终极的交流方式就是性交,因为所有的语言和肢体动作都及不上性交来的真切,来的彻底,来的深切。
男人与女人可以成为朋友,是最大的扯蛋。除非男人不能勃起,女人不能湿润。
而花姐是湿润的,当童瞳的手指粗暴的拨开她的内裤,把那两片肥嫩滑腻的肉唇捏在手里的时候,他也明白了花姐的克制力有多么的好。
那湿漉漉的肉唇简直可以拧出水来,那肉缝上方粉红凸起也硬得甚至有些硌手。
但是花姐湿润的不仅仅是下体。
童瞳撕开她的乳罩,用另一只手抓住一只雪白丰满的奶子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心,也是湿漉漉的甚至有些黏黏的。
他吃惊用手把握着乳基,低头去看,发现花姐的乳头正往外淋漓着白色的乳汁,一颗奶滴挂在饱满的奶头上摇摇欲坠。
“傻瓜……别看了……吃吧……今天姐姐给你……”
花姐羞红着脸把奶头往童瞳嘴边送去,喘息着说。
童瞳顾不得多想,张嘴就把一颗奶头吸在嘴里,用力一吸,瞬间香甜甘美的乳汁就充斥口腔。
他不由抬头惊异的看着花姐,连插进她阴户里的手指都停了下来,忘记了挖弄。
“嗯……快吸吧……有点胀……我一直没给臭臭断奶……”
花姐眯着眼睛娇哼着,手却没有闲着,解开童瞳的裤子,掏出他一直没有消肿的鸡巴,娴熟的套弄着。
再说什么已是多余,童瞳噙着奶头贪婪的吸吮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温热香甜的奶汁,同时用手在花姐火热潮湿的阴道里肆意挖掘。
“啊……啊……”
花姐大声呻吟着,阴道里的淫水也像饱胀的乳汁一样汹涌而出。刚才的极力克制,现在也被童瞳的指技全面瓦解,肉体的快感如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在肉欲面前没有人是真正坚强的。
花姐也开始全面投降,她推开童瞳,跪在他脚下,张开性感的双唇,波不及待的含着那根朝天耸立的肉茎,疯狂的吸吮。
“噢……”
当鸡巴被花姐吞没,童瞳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童瞳的鸡巴对于女人的唇舌伺弄,早已麻木,可是花姐的口腔却让他舒服地抽搐。
并非这张嘴巴唆鸡巴的技巧有多么的高明,只是这张嘴巴的主人是花姐,一个让他心仪并且折服的女人。
街头发廊里的炮姐给你唆鸡巴和电影明星林青霞给你唆鸡巴,你说相同不相同?
当花姐用手撸着鸡巴,用舌头舔着卵袋,用媚眼看着他的时候,童瞳几乎锁不住精关,要射出来。
让他失控的并不是花姐的嘴巴和手,并不是鸡巴所感受的到的快感,而是花姐此刻风骚入骨,媚态撩人的眼神。
最高明的女人是懂得利用自己的眼睛和表情让男人舒服的。
花姐则是其中的翘楚。
童瞳此刻心中欲望像被按在水里的皮球,刚才花姐已经把这个球按进很深的水里,现在只要轻轻一松手,这颗皮球弹跳而出,高高跃起。
童瞳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些隔靴挠痒的前戏已经难以满足他汹涌澎湃的欲望了,很久以来他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没有此刻这般猴急了。
“我要肏你!”
他从地上拽起花姐,又吻上她的嘴巴,粗暴的扯着她身上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来的内裤。
“我给你肏……给你肏……”
花姐一把将童瞳推倒在一张道具椅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掉内裤,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
坚硬的鸡巴,湿滑的肉洞,两件饥渴的性器,根本不需要用手来引导,花姐只是屁股一抬,腰肢一摆,两人就迅速的合二为一。
“哦……好胀……小童……你的真大……”
花姐难耐的发出闷哼。
花姐的叹息是由衷的,她太久没有做爱了,阴道被撑得满满的,这根年轻的鸡巴她甚至无法一“口”吞没,而且硬的要命。
童瞳把着花姐的双胯奋力往上一顶,把鸡巴刺向阴道的最深处,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的滋味让他难受。
“啊……小童……”
花姐觉得童瞳这一下彷佛刺到了自己心坎里,身体几乎是弹跳着想要躲开。
“我来……你别动……我来……好小童……让姐姐来……让姐姐来……”
花姐安抚着狂躁的童瞳,把一只奶子塞到他的嘴里,自己则扭着柳腰,筛动翘臀,运作起来。
她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刚才选择了这样一个女人可以采取主动的性交姿势。
不过,一个成熟的女人是知道如何娴熟的套弄代替疯狂的抽插同样让男人得到无上的快乐的。
花姐跨坐在童瞳腰上,如同一个高明的骑师驾驭一批难以驯服的烈马,雪白的翘臀或上或下,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时而轻起轻落,时而重重套弄,时而转着圆圈,如同蝶戏马蹄。
童瞳一边享受着成熟的阴户全方位的摩擦而带给自己的快感,一边尽情的叼着饱满的乳头吸吮甘甜的乳汁。
不过他可不是不懂事的婴儿,他顽皮的将两只雪白丰满的奶子用手挤到一起,然后将两个奶头同时含进嘴里,一边吸吮,一边啃咬,一边撩拨。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性器的剧烈摩擦,使得花姐感觉自己的阴道快要融化掉,自己无论分泌多少爱液都无法浇灭体内的这根火烫的肉棒。
经过一阵交锋,花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巨大的高潮带走体内最后一分力气,翘臀慢了下来,再也无力摆动。呻吟了一声,就整个人瘫软在童瞳身上,把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喘着热气。
花姐勤于锻炼,更是精于床技,换做旁人,恐怕早就被她降服。
可是,她面对的是童瞳。
喝饱了最具营养的母乳的童瞳要发威了,他现在是蓄势待发,体内充满巨大的能量和药爆炸般的欲望。
她将花姐抱起来,鸡巴根本不离开她的阴道,边走边插,然后将花姐轻轻放在覆在地上的背景布上,然后将身体压在这具雪白柔软的胴体上,用最传统的姿势,一边吻着她的嘴巴,一边开始高速抽插。
时间随着一次次的贯穿般的抽送和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淫叫快速过去……
“小冤家……不要了……我够了……求你了……饶了我吧……”
花姐在经历了极大的满足和体力严重不支之下,对着仍然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的冲刺着的童瞳发出告饶。
花姐屁股下面的白色背景布被拖出了一条又长又宽的湿印,这是被童瞳的凶猛的抽送所产生的位移和花姐的汗水加上淫水所形成的。
童瞳哪里答应,又用嘴堵上她的唇,又是一轮冲锋陷阵将花姐鞭挞得花容失色娇喘不已,一边挺动腰肢,一边一脸坏笑看着她。
“好了,小童,你要是真的心疼花姐,就先停下,我有事情对你讲。”
花姐张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用力勾住童瞳的腰阻止他的动作。
“你说。”
童瞳停止抽送,趴在她身上,吻着那两座玉峰上的娇艳蓓蕾,将鸡巴抵在她的宫颈口,紧紧的顶着。
童瞳用坚硬的龟头体会着这个女人的柔软,不过,他也明白这份柔软有时候比刚强更可怕。
刚才的激情宣泄让他的头脑冷静了下来,知道“戏肉”该上场了。
“你不会为难老白吧。”
花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夹了阴道里的鸡巴一下。
“不会,现在不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吗?”
童瞳笑着朝花姐阴道的深出挺动几下:“再说我这兄弟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兄弟们的事情,况且我们做的事情他都有份参与,出了什么事儿,他自己也跑不了。”
“嗯……别闹了……小童……起来吧……你压得我喘不上起来……”
花姐娇喘着伸出一根指头点着童瞳的额头。
“哈,刚才谁叫着用力……用力……使劲儿肏我吧……”
童瞳笑着模仿着花姐刚才浪叫的腔调:“现在嫌我压着你了?”
然后笑着拔出鸡巴,站起来找到香烟点了一根,躺在花姐身侧。
“你真厉害,怪不得小蕊那么爱你,真的,小童,小蕊真的很爱你,请你相信我。”
花姐翻身蜷缩在童瞳身上,把丰腴的奶子压在他的胸膛上,疼惜的摸着他的脸庞。
童瞳道:“呵呵,姐姐为了我可真是下足了本钱啊,先是送妹妹,现在又亲自……呵呵。”
花姐先是俏脸一红,转而凄楚一笑,把香烟从童瞳嘴里拿出来轻轻抽了一口,幽幽的道:“唉——我们姐俩从小妈妈死的早,家里又生活困难,爸爸又找了一个女人,对我们俩非常不好,我是半工半读上的大学,出来以后就被王可以强迫占有了。”
花姐说道这儿又是凄凉一笑:“不过也算不错,那样我就有钱照顾小蕊了。”
童瞳听了心头恻然,用手紧紧的搂着花姐,怜惜爱抚着她的脊背:“真是难为你了。”
“你听我说完”花姐道:“小蕊一直很心疼我,知道我不容易。可是没想到王可以这个狗东西竟然对小蕊下手。小蕊一直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小蕊就逐渐从一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儿变成一个外表野蛮刁钻的疯丫头。我就一直寻思给她找一个好男人,呵呵,可能好男人哪里那么好找呢?而且小蕊在这个环境里长大,那些正经的大学生什么的她根本看不上,而那些道上的小混混她更是不屑一顾。上次我在零点迪厅一见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就想着你估计跟小蕊合适。我就让手下的人去打听你,没想到了解到老白原来跟过你,所以……”
童瞳道:“那姐姐不怕我一旦翻了船,小命都搭进去?那小蕊不是……”
花姐用手堵住童瞳的嘴不让他继续说,然后道:“小蕊已经爱上你了,她为你改变了那么多你没有发觉吗?再说,这都是命,或许是上天注定的。”
童瞳亲着花姐的手指笑道:“那你呢?那你今天这是……”
花姐一脸红云娇嗔道:“你这个小冤家,你们昨天晚上在屋里弄得声音那么大,你觉得我是个木头人吗?本来今天我是想接着找你拍照的机会跟你谈正事儿的,谁知道……”
童瞳翻身又吻上花姐的樱唇,一只魔手又探道那红肿不堪湿滑泥泞的大腿根儿撩拨起来,笑道:“那我今天把你这个木头人点着了吗?”
“点着了,你这个小冤家。”
花姐动情的搂着他的脖子用柔情无限的眼神看着他的眼睛道:“小童,这次过后,我们就再也不要这样了,我只做你的好姐姐,帮你完成大事,好吗?”
童瞳眨眼一笑心道:女人没有点矜持还行,最后一次这话,根本做不得数的。
所以也不接这个话茬转而道:“还是说说你的计划吧,我该如何配合你呢?
或者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老可以虽然也可以用意外除去,可是第一你跟老可以没有正式的夫妻关系,就算老可以出了意外,也轮不到你来继承……
“花姐道:“聪明,小童,你一下就说到了问题关键。对,我不跟他不是正式的夫妻,但是我为他生了一个唯一的男孩儿。我已经买通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他答应帮忙伪造一份假遗嘱,而王可以的签名我已经练了好几年了,就是王可以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来。这几年生意上的官司都是这个律师帮着处理的,当然他也是我引荐给王可以的。遗嘱的内容就是由我来经营他的所有生意,至于其它几个女人给她们分一笔钱就是了。”
童瞳道:“那——合法吗?听说不是要公证的吗?”
花姐道:“遗嘱不需要公证也同样有效,只要有两名见证人就行,甚至连有没有律师都没有关系,只不过有律师显得更合法一些吧。见证人嘛,你手底下不是又有院长又有妇联主任还有公务员吗?都是有身份的人,随便找两个填上就可以。”
童瞳听得律师一词突然想到玲玲的那个神秘情人,马上问道:“你说的这个律师是谁啊?哪个律师事务所的?”
花姐道:“他叫陈振,是鹏程律师事务所的律师。”
“什么?鹏程律师事务所?”
童瞳一听心里一震,表面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这个律师多大了?”
“30出头吧。”
花姐道:“怎么了,你们认识吗?”
“但愿不认识,不过这个律师靠得住吗?他凭什么干着风险帮你?难道……”
童瞳看了赤裸着身体的花姐一眼。
花姐一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为财色动心的男人,呵呵,当然也用不着我亲自献身了,呵呵,并不是光你手里有漂亮的女人,我手里也不少,况且我也知道摄像头是怎么用的。”
花姐说完从皮包里拿出一个手机,摆弄了一下递给童瞳。
童瞳接过一看,手机里播放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性交的录像。
而且这段录像拍摄的非常清晰,男人的脸拍摄的很清楚,童瞳一看马上就认出这个男人就是跟玲玲在车上偷情的那个眼镜男。
不过这段录像的女人显然不是玲玲,是一个风骚漂亮的女人。(freeek99说:嘿,是不是有点太巧了?哈哈,无巧不成书吧。不过,一个小城市,这样的巧合也不算过分。
童瞳看完,把手机还给花姐,花姐马上就将这段录像从手机里删除。
童瞳又接着说:“就算是立了遗嘱,那现在老可以几个得力手下,有两个还是其它女人的妻弟或者亲戚,他们也不会甘心的吧,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一个女人把那些个宾馆,桑拿,迪厅,KTV ,还有地盘儿都接管吧。”
花姐道:“那几块料更不足为虑,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们。”
接着她凑到童瞳耳边一番嘀咕。(FREEEK99说:哈,留点悬念吧)童瞳听完也不由赞叹一声:“妙啊。”
然后搂着花姐苦笑道:“花姐,听来听去,好像有我没我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我最多是给充当打手的角色啊,呵呵,我们成了你的御林军了。”
花姐吻了他一下,伸手握着童瞳的鸡巴套弄着,柔媚的笑道:“没有你这支御林军,我也不敢发动政变啊!”
童瞳翻身跪起,抱着花姐的屁股,又将鸡巴刺入她的花径,开始新一轮的冲锋,笑道:“那你就好好犒劳一下你的御林军头领把。”
一时间小小摄影棚里又是满室皆春。
可是童瞳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知道黑子甘心当这个御林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