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莫名紧张起来,把清竹肉棒吸得紧紧得。
“嗯……”清竹闷哼一声,手还捂着苏桃的嘴,下身开始不停地抽插。内心却纠结起来,下面插得越爽他越是烦躁,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尽情地干起来,可他好歹也是音源寺和尚,被人撞见与女子在野地里苟合,只怕这音源寺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可让他就此离开又舍不得下面留着淫水的小嘴,上面吐着淫语的小嘴,还有胸前跳跃的白雪馒头,真是哪哪都好,哪哪都舍不得。
“应该是你听错了吧。这是音源寺后山,不该有人放荡至此。”又是另外一道声音。
竟是有两个男人往这边走来!一位穿着青袍,一位穿着墨袍,皆是身姿挺拔,丰神俊朗。
最先说话的人又说道“不可能,你知道我耳朵灵敏,方才分明是有位女子在呻吟,声音婉转缠绵,我绝对不可能错过。”
凡墨不由皱起眉头,说道“严舒你不是说来相看我妹妹的么,她可就在前面桃林。”
“等会再看也不迟。”严舒收起扇子自顾往前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这清静之地放生浪叫。”
凡墨无奈,只好跟上。
清竹听到两人对话,暗恼这人多事,却也不得不离开。以他功力倒是可以无声无息离开,却带不走这小娇娘。
只能趴在她身上又死命狠插几番,把苏桃插得引颈浪叫,却只有呜呜的声音从手指间传出,身子扭捏,神色迷离,一时间竟是泄了。
清竹感觉到身下疯狂的扭动更是舍不得走,无奈两人已经越来越近,只好拔屌走人。
待清竹离开,苏桃便像是一滩软肉般顺着树干滑下,眼眉低垂,脸上一片春色,似乎还在回味方才蚀骨的销魂。
直到两双成人男子的脚出现在她面前时候,苏桃猛地惊醒,慌乱地捂好胸口,却发现裙子亵裤皆留在了刚才的地方,只好并紧双腿,颤巍巍地缩在一起。
一时间,三人皆沉默不语,似乎还能听到混重的呼吸声。
严舒从那张靡颜逞娇的脸落到了高挺的胸口,轻薄的衣裳将其勾如宝塔,顶峰尖尖地翘起来,恨不得让人捏在手间玩弄,再顺着凌乱衣裳往下,饶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由咽了下唾沫。
女子的两条腿又长又白,似乎占了全身一半多,最妙的是那两条玉条交合之处愣是她躲藏,严舒却万分确定,那处没有一丝杂毛,干干净净地像是出生婴孩,凸的那皋白洁无暇,像是上好的灵玉让人含嘴里把玩舔弄。
“你是何人,怎么会一个人独身在此?”还是凡墨最先回过神来,依旧一脸冷漠,严舒也看不出什么来。
苏桃双臂抱紧自己,闻言委屈地红了眼,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我本是随娘亲来上香,听闻后山桃林娇艳就来看看,谁想却遇上清竹那大色魔,将我在此欺凌。”
两个男人脸色皆是一变,严舒却往前一步,先开口说道“胡扯!清竹大师是先帝谕旨的光慧大师,品行高洁,又岂会做出这般无耻下流之事!定是你这小荡妇与奸夫在此苟合,怕被揭穿才污蔑大师的!”
“我没有!”苏桃委屈极了,也顾不得遮掩自己,手伸开指着自己脚踝,“我是这被毒蛇咬了一口,那,色和尚借着帮我吸毒血,便把我,把我~”
“把你怎么样?”
“我……”后面的苏桃怎么也说不出口,脑海里却不断想起清竹的所作所为,腿心不由一痒,似乎有水流出,便连忙合拢腿怕人看出来。
严舒破口而出,才察觉自己失言,果然凡墨迅速朝他看一眼,然后低身看苏桃的脚,“让我看看伤口。”
只是伤口在内侧,凡墨不得已拉开一些,苏桃略迟疑也就张开了腿。她对这个冷面男子的印象比后面那位好多了,想来是一位正人君子,而且清竹刚才光顾着搞她,也不知道毒素清除干净没有,否则她还怎么浑身酸软呢?
凡墨蹲下身来看不清表情,后面的严舒倒是形态毕露,他之前想过那么美皋处,小穴也应该极美,却没想过如此诱人。
两腿汇合之处微微盛开一抹粉色,颜色极为干净娇嫩,像是的凌晨初开的花朵,又有露珠些许垂挂,只让口舌生津,恨不得低头好好舔弄,若是用大肉棒入了进去,那两片花瓣只能颤巍巍地含住他,姣好的形状也会被挤得变形,哦~严舒想着,手不禁摸着下半身,肉棒依然撅起在衣袍上撑出了形状,随着他揉捏,像是有条大肉虫在他衣内蠕动。
“啊~”苏桃吓呆了,连忙收回了脚,紧紧缩成一团,恨不得塞进上衣去。
凡墨把手收回,没有起身“姑娘确实是被蛇咬了,却是没毒,想来是那个和尚花言巧语骗了你。你放心,姑娘家的名节最是重要,我们两人是决计不会透露半句出去,为今之计还是得先把姑娘送回去。”
“对对对!”严舒也蹲了下来,“不知姑娘姓名,家住何许?这样我们也才好把姑娘送回去呀。”
见此苏桃虽有不愿,却还是得说道,“我是苏桃,是苏氏商行的小姐,还麻烦二位将我送回静安居,我娘亲就在那儿。”
因为音源寺路程不算近,而拜各路神佛也是极为费体力的,一般来求姻缘的也都会入住一晚,第二日再启程回去。
听闻严舒眼前一亮,既是商户之女,如今又失了贞洁,随旁人不知晓,他娶来当妾室却是极妙,如此动作更殷勤,一边解着自己外袍一边说道“姑娘如此衣裳褴褛,还是穿在下衣服,才好抱你回寺里。”
苏桃一想到刚才这人丑态吓得连连摇头,转头看着凡墨“可不可以,你抱我回去?”
严舒脸色很难看,刚才他已经把苏桃当做自己的侍妾对待,如今她主动求投他人怀抱,顿时觉得有顶绿油油帽子扣在脑上,男性尊严破碎不堪。想他严舒家世样貌身材哪里比不上凡墨,更为风流体贴,哪像这冰棍般不懂情趣!
“也好,便披上我衣服吧,全程切记不可抬头露脸,万事交给我。”
苏桃很感激,这一路到底会有人看到,别人不知道怀中女子是谁,却知道抱的人是谁。
严舒猛地转头对上凡墨那双深沉的眼睛,又如一盆冷水倒了下来,不免有些心虚。如今他与凡墨的胞妹订了婚,明年便举行大婚,而且凡墨向来疼爱妹妹,怕是对他的行径很是不满了,到底是未来的大舅子,他的行为是太出轨了。
凡墨的外袍很大,将苏桃从头拢到尾下面还余出一截。确认衣袍不会掉落后,凡墨像抱小孩般将人抱起,苏桃不得已只能张开腿夹着凡墨的腰肢。
现在凡墨只剩一身单薄的单衣,稍微拉紧些都能透出筋骨的模样,而苏桃更是下半身赤裸,因着张腿之势,皋户紧贴着有劲的腰腹,随着行路间不停蹭擦,走几步身子逐渐下滑,穴口上那粒花珠便顶着柔软布料不停磨蹭,刺激得苏桃四肢攀紧,紧咬着下唇才没有开口。
凡墨动作停了下来,很快又继续走。
苏桃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放荡的妇人,幸好有衣袍遮掩否则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路在走,腿间的摩擦也没停过,很快苏桃就觉得自己下身湿漉漉的,好像把人家的衣物也弄湿了。
正想要不放下来她自己走,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沉,一根硕大的肉棒就这么挺进她下半身!
“啊~”苏桃轻叫一声,立刻闭紧嘴,察觉那根棍子还不停往她身体插,吓得她连忙抬臀,却被按了下来,啊~插得更深了。
“不想两个人一起操你,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