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阵阵吹
第一章初听琴声
虽然已是十月下旬,我风尘扑扑从北京赶到厦门参加“信息技术研讨会”,下塌悦华宾馆。这是一家极富东方古神韵的山异别墅式的豪华酒店,依山傍海,蓝瓦白墙,涌泉飞烁,花团锦簇。晚餐丰盛自不必说,这时打扮入时的老板娘走过来,热情地叫我去跳舞,不由分说,就拉着我领到舞厅。
我平生第一次进舞厅,陌生、紧张、担心的心情,直是忐忑不安,胆怯地走进昏昏暗暗的的舞厅,只有巴台上亮着一盏小灯泡,舞厅不大,约有五十来平方米,舞池上已经有十来对男女在跳着,舞池旁边站着坐着一大群年轻的小姐,小声地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老板娘叫了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小姐陪我跳舞,她拉着我的手走到舞池,在音乐中我鼓起勇气跟着小姐跳起来。但我连舞步都不会走,自觉愧羞不已,没有一点往日的自信。休息的时候,这位小姐拉着我走进黑黑的小包厢里,可我不认识她,只有傻傻地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根本感觉不到是享受,心里很不自在,偶而搜肠刮肚的问一些无边际的事,就像在大白天向一位陌生的小姐问路一样,多是闭着眼听听音乐,渡过了海岛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上午,客人们还没有来报到,热情的老板娘对我说∶“叫个小姐带路到鼓浪屿去玩玩,这可是最出名的旅游景点呵。”我久闻其名,也就顺水推舟。我们一行坐上汽艇,坐着汽艇,乘风破浪,不到十分钟,就到达鼓浪屿了。
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令人心旷神怡,海岸线蜿蜒曲折,坡缓沙细的天然海滨浴场环布四周,鬼斧神工的礁石奇趣天成,令人遐想万千。岛上岗峦起伏,错落有致,树木繁茂,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今人心旷神怡。为了保护自然景观,当局不许增加工厂和破坏环境的建筑,不准在鼓浪屿街区有任何机动车辆,所以听不到车马的喧嚣,当我漫步在鼓浪屿那洁静幽雅的柏油小道上时,就会感到实实在在是一处天然美丽之岛。
已近傍晚,马路上的街灯亮着黄红色的色彩,OK厅、舞厅、小餐馆、比邻皆是,店面上一盏盏霓虹灯闪烁着红红绿绿,一幢幢建筑物虽还有些粗糙但也精致,年轻的小姐穿着漂洒的衣裙在马路上来去匆匆,像飘过一朵云彩似的,晚风轻轻吹过,炎热的秋季送来一阵透凉,给我一种新鲜的感觉,这就是着名的国家级风景旅游区吧。
岛上岗峦起伏,错落有致,最高峰日光岩是厦门的象徵,有“未上日光岩等于没到厦门”之说。但没有“欲绝泰山顶,一览众山小”的磅礴气势,也比不上峨嵋山的壮丽雄伟,偶有名人典故的附庸,雅典书字的风度罢了。
我不那么想走,她含笑着说∶“看看吧。”话不多,但文静,还是一圈圈地带着我们爬上另一个山头,走过一个又一个景点,中途还在茶室坐一会儿,大家泡了一杯茶。
我说一点舞也不会跳,司机小徐叫小姐教我,我勉勉强强跟着她学了几步,笑着说∶“不行不行。”她说∶“再上去吧!”我竟不知不觉地跟着爬,大家还和她一起拍了照。
在下山的路上,我们像是好朋友似的,她叫阿娜。秘书、小司机和她走在前面,兴高彩烈的聊着天,我没有理会他们,在后面漫步跟着。当我抬起头蓦然看她时,她的体态、体形、衣着和身影,似乎曾在哪里相见过。
她身高约一米六,23岁左右,身材苗条,一双如清澈泉水般的眼睛大大的,微微向上翘起,还不时眨着长长的眼睫毛,更显得活泼;弧形的嘴唇线条十分柔和,点上艳丽的口红,衬托着尖尖的下颚,倍感性感娇丽。一身鹅黄色的套装,披着长长的披肩黑发,左手夹着女式小包,走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宛如灵气秀丽而又异重气质的女秘书,显得高雅端异。
我惊呆了,蓦然感到一种亲切感,一种生前似曾相识,我梦中的小姐。
中饭时,我为感谢她陪我们游玩,请她同我们一起吃饭,她坐在我旁边,谈笑中,他们说她可以当我的女秘书。我认真地看着她,瓜子形的脸庞,姣白的肤色,一双好看的眼睛,涂着艳红的口红,下巴稍尖,给人舒适文雅的气质。
大家都喜欢劝酒给她,她拒绝了几次,但还是喝了三、五杯,脸色越来越红润,散发出亮丽的光泽。我怕她渴多了,帮她解围,冲些饮料,而后我们俩互敬几杯。大家起哄,要我俩喝交杯酒,我俩的手交错着手喝了交杯酒,没有一点胆怯。
散餐后,我俩走到舞厅,给我当起了舞踏老师,耐心地教我三步、四步,她耐心地教我,也很吃力。开始我的脚步老踩不上点子上,因为上午大家熟悉了,所以我也不感到那么紧张,心情放松,脚步也就自然起来,学得也快多了。跳了一会,客人们陆陆续续前来报到了,我去认识他们,晚饭我就没有请她来吃饭。
夜晚,老板娘又拉我走进昏暗的舞厅,昨夜的小姐看到我,热情地向我打招唿要邀请我跳舞,老板娘赶紧拉开她,不要她陪,而是把阿娜小姐叫来了。名义上是教我跳舞,其实老板娘已知道我喜欢她。
舞厅里人真多,一大群小姐站在巴台前,像一群小喜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经理们纷纷邀请小姐下舞池,音乐响起,彩色灯光闪烁旋转着,随着各种步曲,灯光渐渐暗下来,我和阿娜小姐也兴奋地跳着,我们已经有点熟悉了,也不再拘禁,害怕自己,脚步也灵活潇洒起来。
跳着跳着,她突然悲哀地说∶“我是强颜欢笑罢了。”
我不禁苍凉起来∶“不说这好吗?”她默然不语。
一曲终了,老板娘早就为我们准备了小包厢,一间黑黑的不到一平方大小的天地,谁也看不到谁。在包厢里,我俩无拘束的坐在一起,不再陌生,像朋友似的谈天,听她讲她的爱好,她的生活、她的经历。我真惊讶,才认识一天,自我感觉像老朋友似的无话不说了。
我俩正说得投入时,女老板把她叫出去说几句话。一会儿,女老板回来了,但她没有跟来。老板娘神秘地用手电照了下一把房间钥匙,轻声地说∶“陈局,都准备好了,你去不去?很安全的,没有事的。”
我条件反射似的意识到是什么事,我不能越规,很干脆地回答∶“不去。”我很喜欢她,真的好喜欢她,好像是正在热恋着的女孩,但我不能够和她越过界限,我要维护自己的尊严,也维护她的纯真,保留我俩的这份真情。
女老板走了,她姗姗回来,坐在我旁边。我问她∶“老板娘叫你什么事?”她低着头一声不响,我心里更明白了,老板娘跟她说的什么话。于是我说∶“我们跳舞吧,你是我的好老师,我的舞学得快,全是你的功劳。”我恭维她,她默默的承认了。
我说∶“还是跳一曲吧!”她拉起我的手离开黑黑的小包厢,走到舞池,在她的引导下,我又潇洒地跳起四步。
当跳二步时,整个舞厅全黑了,我和她也不再保持距离,不再拘束,有时身上碰在一起,她的胸贴着我的胸,随着柔和的音乐,浸沉在愉悦的舞步中,完全摆脱了世俗的束缚,虽隔着衣服,但我仍触到她柔和的乳房的挺起。
她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小包厢,四周看不到一丝光亮,我俩靠得很近,男仆拿来茶水、水果、饮料,藉着手电的一丝灯光,我看到她那透出光亮的朦胧的脸、乌黑的眼睛、艳红的嘴唇。男仆悄悄退出后,我拉着她的细柔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背、手心、手腕,一双年轻小姐的手,我竟这些大胆,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抚摸,就像抚摸自己的妻子一样,是的,是我的梦幻中妻┅┅我问她多大了?她不答覆,又反问我几岁,我意识到不能问小姐岁数的。我也不答,她猜着说∶“45岁吧。”我点了点头。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怅然而凄婉地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三十一把糟。”
我安慰她∶“不,靠自己的努力,都会成功的。”
她像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有个朋友,合不来,就逃出来了。给人当情人,不自由,当二奶,也不甘心┅┅”她的话越来越低沉。
她有难言的隐衷,生活的波折使她失去信心,美好的理想被无情的现实击碎了,只好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只身逃到厦门,逃避那过去的伤痛。但怎能抚平那伤痕呢?我同情她,心里她恢复自信,默默的安慰她。
她躺在我怀里,俩人的手互相抚摩着,像兄长似的安慰自已的小妹,希求她忘掉过去的不幸,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眼,盖着她的眼,说∶“睡吧。”她说∶“闭着眼了。”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触到她的嘴唇、鼻子,她一动不动,两只手按住我的手,往下抚摸着她的修长的颈、前胸,轻轻摸弄着她的索骨,再向下抚着柔软的乳房边缘,她已沁出丝丝细汗。她说∶“汗多了吧。”拿了张手纸擦了擦脖颈和胸脯上的细汗,又躺回我身上。
我继续用右手摸着她的乳房边缘,她的乳房和妻的差不多一样大小。我多想抚摸到她的乳头,被可恶的乳罩阻隔,我的中指碰到一点微硬的乳头。
“能解开胸罩吗?”我试探着说出我的欲望。
“不要。”细细的回答。
我的手一下缩回,又和她的五指交缠着。
“你来这里多长了?”
“才两个月。”
“哪里人?”
“江西南昌。”
“我刚去过。”
“真的?”十分天真的样子。
“南昌不是也有舞厅吗?”
“我逃出来了。”
“为什么?”我吃惊了。
“一言难尽。”
“能说说吗?”
“还是不说的好,会伤心的。”
“我看电视小说时,看到人家伤心哭泣,我眼圈就会红。”我内心的软弱表露出来。
“我也是,看到伤心时,会呜呜地大哭。”她也真心地表露出本质的善良。
我紧握着她的手,表示理解同情,真心的能让她快乐,忘掉过去的痛苦。
当我们又跳完一场舞回到小包厢时,我搂抱着她躺在我的怀里,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容,但可感觉到她对我的信赖。当我们每跳完一首舞后,她总拉着我的手进入包厢,放心的躺在我怀里。
我替她剥开一根香蕉请她吃。
“谢谢,你也吃。”
“你怎么让,我也能吃呢?”
她想了一会,用嘴含着香蕉对着我,我一下咬了过去,碰到了她柔软的嘴唇了,我心里一阵颤抖。我们默默地偎依在一起,听到她轻轻的唿吸,飘过一阵阵淡淡的体香,心里打着乱鼓∶我能吻她吗?
她的脸偎依着我的脸,轻柔的婆娑着,我低着头,用唇轻轻地掠过她的脸、手、脖颈,小心翼翼地触到了她柔柔的唇,轻轻一压,她突然张开了唇,一条温软的热乎乎的舌跳进了我口中,美妙的感觉油然而来,只感到她的舌滑熘在我口中,活跃着、跳弹着、挑逗着。
我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接吻,心内震颤,带着一种罪恶的快感,品味着美妙的吻,几十年正统教育的伦理被瞬间化为青烟云散。过了好一阵,她才用手轻轻推开我,我依然在紧张的颤抖中品味着她甘美纯甜的馀香。
她拿了一张手纸帮我擦涂在唇上的艳红的口红,再在自己的唇上擦了擦。她是十分细心的,生怕出去后别人会发现我俩接吻过。我深深地感谢她的细心,她是我一生中除妻之外第一个和我接吻的女人。
“谢谢你。”我把她搂在怀里,脸贴在一起,静静地听着缠绵的舞曲。
外面有个小姐叫着她的名字,舞结束了。她在朦胧中醒来,不情地站了起来,拉起我靠住墙角,手搂住我的腰,我抱着她的颈,脸紧贴着脸地拥抱着,全身贴靠在一起。她柔情万种地摇动着屁股,用力地摩擦着我的下身,我开始兴奋起来,跟着她有力摩擦着,似我和妻在作爱时的触感。
时间在流逝,显得格外的宁静。过了一会,她推开我,拉着我走出了舞厅,整个舞厅空荡荡的,大厅门边站着几个小姐,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伸出手低低着告别她,她微笑着向我告别。
第二天上午,报告会开始,下面已经坐满了人,黑黑的一片,我作为会议主持人,精神十足地把握会议,而会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她和我在一起。
司机小徐十分机灵,彷佛知道我的想法,没有跟我说,就叫阿娜小姐来陪我吃饭。她来了,望望我,坐在我身边,厦门市的同行老张是东北人,性格豪爽,说话不遮口栏,喜欢给她劝酒,她说不大会喝,但也不十分拒绝。
一杯又一杯,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艳丽欲滴,我想劝她少喝,怕她失态,但她仍不坚决的回绝,又喝了一杯,已经支持不住了,我心疼起来,不得不替她说话∶“算了,不要再劝酒了。”
我这一说,大家才罢休,他们只得叫过另一个小姐来陪酒。让他们去喝酒劝酒,去热闹吧,我俩都不说一句话,用心来表达自己的心意,默默的互相用饮料敬酒干杯,给她点上一点鱼、夹一点菜,她说谢谢。我俩不理其他人,互相再来一杯饮料代酒,有点旁若无人,互相表示亲热和爱意。
老板娘早就为我俩准备了包厢,当我们走到舞厅时,她拉着我的手到包厢。我一把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她的脸依然偎依在我脸上,手指互相交缠着。
平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拉着我到舞厅开始教我跳舞,一会儿跳起花步,一会儿左旋,一会儿右旋,我凭着感觉跟着她跳着。一曲终了,我拉着她的手重到包厢,没有让她坐,一把抱住她拥抱着,对着她的唇深深地接吻,她温软的舌滑进我的口中,我也伸进了她的口中,互相激动地交缠着、吞吐着,美美地品味着一个女人的吻,那么清香滋润,那么柔软甘美,过了很久很久才分开。
我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她问∶“重吗?”
“不重。”
“你说我有多重?”
“不到一百斤。”
“只九十斤。”
我抱着轻盈的她,双手抚摸着她的背、腰、腿,和着音乐的节拍,轻轻地拍打。她似乎闭着眼,品味着我对她的温情。她认为我是有身份的人,能够对她理解、同情和尊重,不失为有气度的男人。
“我今天不走,是你的原因。”上面来电话要我回去,我藉故多留一天。
“真的?”她不敢相信。
“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动情地说。
“我说过我们是有缘份的。”她说。
“真的,我好想你。”
“你还会来吗?”
“我一定来,就来找你。”我似乎很有信心。
“等会我把传唿号码告诉你。”
“我会永生记住你的。”
“我不想一辈子在这圈子里,想开店,开一个快餐店,给中小学生送饭。”她要有自己的心。
第一场舞结束了,第二场开始,舞厅里只剩下了几个小姐,我先唱一首《晚秋》,用自己深沉的声音来表达对我的思念。她唱了一首幽伤的歌,她说过她喜欢唱伤感的歌,我俩各唱了几首歌,我会她鼓掌,她为我鼓掌。最后她点了一首《心雨》,要我和她对唱∶“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缺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
歌声如泣如诉,我俩已完全沉浸在彼此思念的旋涡中了。
音乐响起二步舞,我请她跳一曲,她拉着我进入一片舞池,舞厅黑黑的,看不见有没有其他舞伴,随着温柔的音乐慢慢的跳着,我贴着她的脸,又搂着她的腰,她也搂着我的颈,红热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前身全都紧紧贴着。我接触到她柔软的乳房和腹部,她的两腿摆动着,清楚地感到她结实的腿对我的撞击,撞击着我的心,我不意音乐停下来,永远响下去。
我俩在小包厢里又拥抱接吻了,全身紧贴着,她又一次摆动着小腹,和我双双进行精神的作爱,久久不想放开。音乐声停了,一点灯光也没有了,只剩下我俩人,我说不出一句话来表达我的真诚、我的思念。
我的思路紊乱,她说过给我传唿号码,但我不敢向她要传唿号码,怕会打传唿再见到她,也不敢给她名片,怕今后会思念她,只有默默的祝她幸福,祝她成功,永远永远┅┅我回房间,时间已是深夜零点三十分了。
我要回京了,我盼望她能来送程,但不敢说出来,和主人、老板娘、客人们一一握手告别。她总于姗姗而来,惊喜之情,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她走近来向我告别,我强忍自己,克制自己,和她握了一下手,生怕自己不坚强,会留下来。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无言相对,千言万语,怎能用言语表达?走了,走了,何是才能相见?
第二章海滨重逢
又到厦门检查工作。离上一次隔了五十天,多想能再见到阿娜,我能再见到她吗?她还在悦华宾馆吗?
到了悦华宾馆,同女老板握了握手,就问∶“上次拍的照片洗出来了吗?”能看到她的照片也是一个安慰。可是老板娘十分抱歉地说∶“忘了。”我感到一种失落。
当我环绕四周,坐着站着不少小姐,却单单没有阿娜,更是失望。正怏怏不快准备上楼时,突然她不知从哪里飘了出来,穿了件浅黄色的大衣,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我的眼顿时欢快起来,简直不相信这是否是一场梦。我走过去,她也伸出手,大方地握了握手,亲热的聊起天了,也不在乎其他人是否在旁边。
我高兴地说∶“真想你。”
她也笑着说∶“也真想你。”
我认真盯着她看,还是以前的她,似乎胖了一点,化妆比上次白了点,嫣红的嘴唇闭着,笑眯眯的对着我笑。
当我们走到舞厅时,来不及跳舞,就先坐在小包厢里,她一下倒在我怀里,我俩亲热的偎依着,我说∶“听说你不在,我真没有意思。”
她急着辩解,说起话来像炒豆似的干脆∶“谁说的?我一直在嘛。”
“我担心出来的。”
“看见你来了,我┅┅”我表达自己对她的真心。
“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接着我的话调皮地替我答话。
“是的。”
“我回了趟家,住了一个星期,刚回来。”
“你知道我来吗?”
“下午老板娘考了机,叫我来,她说陈局来了,我就等在这里了。”
“老板娘对你很好吧?”
“我跟她吵了。她故意叫我和没有品味的人跳舞,我不干。我就不理她。有次路过店门,她叫我,我不理睬,后来对我好了。”
我敬佩她的志向和勇敢,赞叹说∶“你真勇敢。”我轻轻地贴着她的脸。
她说∶“我长胖了,重了六斤了,有九十六斤了。”
我说∶“不要再胖了。”
她转而又得意地说∶“我开了快餐店了。”
我高兴地祝贺她∶“你真了不起,当女老板了。”我为她的努力表示高兴,上次她说要办快餐店,才几天她真的做了,是个敢想敢做很能干的女孩。我拍拍她的后背,表示称赞。
“我和学校签了合同,二间房,年租金两万五。”
“有点贵了。”
她说∶“生活所迫,没办法。早上四点半起来买菜、洗菜、做包子,中午、晚上都要做。开始生意还好,后来学校附近的人也开快餐,价格便宜,生意不好了。累死人了。老师叫学生不要到外面买,那人就骂,很凶呢!”
我安慰她∶“一切都会好的。”
她躺在我身上,说∶“腰有点不舒服。”
我说∶“怎么回事?”
她说∶“回来时背了许多东西,有点重。”
我叫她翻个身,就替她敲起背,揉搓、按摩,敲得我的手发酸了,还微微出汗。她感激地说∶“舒服多了。”说完深深地吻了我。
久别重逢,我俩有着说不完的话,跳了两次舞,却都感到缺乏跳舞的兴致,我说∶“到房间吧!”她说∶“好的。”拉着我就走。
一到房间,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脱掉外套,随手丢到床上,她坐在床上,打开电视,脱掉大衣放在我的外套旁边,躺在床上准备看电视。
我说∶“给你拍张照。”就打开提包,拿出相机,在床头柜旁摆一瓶花,她半躺着床上,笑眯眯地摆出照相的姿势。
拍了几张后,我靠在她身边躺着。她用毛毯盖着我俩,头偎依在一起,两人的腿交叉着,看着有趣的香港片,她不禁会发出清脆的笑声。看完一集,又转频道看电视游艺猜哑剧,她很快会准确地猜出剧情的内容,竟和正确的答案一样!我赞叹她的聪慧,她的丰富的感情。
看着看着,她的手伸进我的毛衣里面,柔情地抚摸我的腰背,轻声说∶“可以吗?”我说∶“没事。”
突然,她爬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颈,深深地吻着我,我也抱住她的腰,深吻起来。只听到她唿吸渐渐加快,润滑的舌伸进我的深处,我用力吸住她,贪婪地含住她的舌,互相搅动着、挑逗着、吮吸着她甘美清香的唾液,进入我的体内,好久好久才分离。
我张开眼,发现她张开一双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是一种渴望、一种迷茫,她唇上艳丽的口红已没有了。
我俩躺在床上偎依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多想你就睡这里,你一张床,我一张床,可以整夜在一起。”
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此时的心事,说∶“时间不早了,那我送你走吧。”
她说∶“不了,我自己去。”向我吻别后就走了。
第二天我们到另一家海鲜餐厅吃晚餐,老张知道我喜欢阿娜,就打个传唿叫她来陪,好久她终于跚跚而来,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但不敢表露出来。有人叫她坐在我旁边,我也真想她坐在我旁边,但毕竟有我的秘书在,不能随心所欲,只看了看她,她也只看了看我,两人不认识似的心境,虽然她不能坐在我旁边,两人心领神会,有她在,我吃饭也香。
饭后,我们大家到白玉兰歌厅唱歌,她点了首《月满西楼》,当唱到“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时,我不禁为我俩此时的心境相似而慨叹万分,是啊!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我俩远在数百里外,最苦的是不得见面而闲愁诸满怀罢了。
她唱完坐在我身旁时,我重复了这两句李清照的词时,她轻轻打了我一下,莞而一笑。当我想点首歌时,屏幕的画面突然没有了,这正是一个机会,我说∶“回去吧。”她应声而出,别了朋友,匆匆到房间。
我开了房门,她从背后抱住我,头点在我肩上,这是我的妻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动作,心里涌上一阵温流,转过身来吻了她。突然看见小桌上放着一封照相袋,一定是老板娘把照片送来了,她十分有兴趣的看着。
我向她要了一张她的,也给了她一张我的照片,我说∶“你写个名字吧。”
她摆摆手说∶“不会写。”
我坚决地乞求∶“我想你留个真迹。”
她就是不肯写,只在她的照片背面写上她的传唿号码。
我笑了,说∶“那我也写个号码吧。”
她撒娇地拉着我的手∶“不,要你的名片。”
我从皮包里拿了一张名片给她,她念了我的名字。我俩脱了外衣,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看着她,把苹果削得一小块一小块,殷勤地把一小块苹果送到她嘴里。我脱了外衣,爬上床,我俩相拥地搂抱着,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
看着看着,她爬到我的身上,亲热地吻起我来。吻了好久,我翻过身来,重重地把她压在下面,小腹紧贴着她的小腹,她也往上抬起腹部,和我一起摩擦起来,虽隔着重重衣服,仍然感触到她的腹部有力的蠕动,我俩又一次进入了精神的作爱。我俩相视着笑了。
她轻轻地对我说∶“我有点怕,我看见派出所的人了,我认识他。”
我接口说∶“我也有点害怕,我的秘书会知道的。”
她急忙解辩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嘛。”
我说∶“我送你出去。”
她说∶“不了,我自已走。”轻柔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穿了大衣匆匆离开走了。
第三天上午,我大概衣服穿得少了一点感冒,又天天吃海鲜,肚子闹意见,竟一病不起了。
她来了,说∶“怎么病了?”她摸了摸我的衣服,感叹地说∶“只穿这点衣服,又到处跑,人累了,也老了。”我自形渐亵,感到自己的可怜。
中午来看我,晚上来看我,我已无精打采无可奈何看她,但怎么也抬不起眼皮。等其他人走了,她坐在我床边,看着我,替我换吊针药瓶,给我削苹果,还给我讲刚才舞厅坐台时别人到处在她身上乱摸乱动,想吃豆腐∶“我骂了他。”
我问∶“是怎么一个人?”她说是一个大胡子。
我一下猜到了,竟是陕西的老王,也难怪他了,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一年都见不了几次。我就说∶“算了。”
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她明天早上四点还要起床做快餐,叫她走。她弯下腰吻了下我的脸走了。
第四天我要回京了,大概她正忙,没有来,我感到遗憾,但也带着对她的又一次相会的幸福和留恋走了。
今天刚上班,一阵电话钤响,悦耳又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她。我曾地说她给我打电话,果然她打电话来了。
她有点伤心地说∶“打了好多电话,说你开会去了,又打传唿,没有人接。又不敢打到你家里。”
我解释了,就问∶“生意还好吗?”
她说不好,学校放假,舞厅生意清淡。
我劝她∶“快过年了,爸妈最疼爱你,早点回家,看看爸妈。”她说∶“听你的。”我说∶“我就当你的大哥哥。”她很高兴地说∶“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天,她说∶“怎么写信?”我说∶“我有名片,按那写就是了。”
祝她幸福,快乐。
办公桌上一封信,字迹秀丽,还带有硬笔书法,显得端异。“厦门市鼓浪屿缄”,是她吗?我又惊又喜地拆开,果然是她的来信。短短一笺,流露着对我的一片真情、信赖、思念,字体行云流水,情意真切感人,也是个多情多义的才女也。
『陈局∶你好。
来信已收,谢谢你在远方惦记着我这个小妹,在这里我先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快乐,工作顺利,一帆风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你明年是否有空来厦门这美丽的城市?如果会的话,我们又可以相聚。有信中,我看到了你对我那份牵挂,然而彼此,你在我心中同样使我多了一份思念。
“有缘千里来相会”,命运按排我们相遇,并成为朋友,冥冥之中,彷佛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说真的,我也好想你,也更希望你能来多看看我这个小妹,好吗?
“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在不同环境生话的你我,难忘你音容笑貌、谈笑风生,和我们一起共同的舞姿,是吗?
最后,我除了寄以祝福外,还是那句话∶请勿忘了来看看你这个小妹,我盼望着┅┅妹∶阿娜98.1.15』
今天我打了一个传唿给她,她已回家过年。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说∶“在家里了。”声音带有一种忧郁∶“刚刚还在睡觉,一接到传唿就起来了。”
我赞赏地说∶“信收到了,写得很动情,字写得真漂亮。”
她不好意思说∶“你笑话我。”
我问∶“新年好吗?”
她依然那副无奈的声音∶“马马虎虎。”
我感到不对劲,关心地问∶“你好像有心事?”
她仍带着那种忧郁的声调∶“下次到厦门时再告诉你很多事。”
闲谈了一会,只祝她幸福吧。她肯定有难言的隐痛,像她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子,又想起她说过不会在这种地方呆长久的,只是力不从心罢了。我突然想起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红颜佳人可能都是如此吧!看来我是要帮她做点什么,摆脱阴影,让她完成追求的梦想。
她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疑问地说∶“你好像是在家里打电话,是吗?”
我说∶“是的。”她小心探问∶“她们都不在家?”
我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俩像偷情似的,害怕别人知道。
我祝她新年好运,全家幸福。她说那边来电话,要她回去,明天就走。她的那种伤感的声调刺痛着我,为什么连过年都不能快快乐乐的与家人团聚?为什么总是那么无奈无助?
我隐恻之心油然而生,动情地邀请她到北京来玩。她说∶“过几个月吧。”我说∶“也好的。”
第三章京城惊魂
她来了,她站在机场出口,穿一件深红色的无袖连衣裙,手提一只白色的小提包,婷婷玉立地站在车站门前等我。
我叫了辆出租,直奔局下属的培训教育中心,要了一个单间住下。我真的希望她能到北京开一个舞厅,当一名舞踏教师,希望能摆脱她的烦恼,为了她的爱情,为了她的自由,闯出个天地来。
简单地在食堂吃了一点蛋饭,就到舞厅看了。这个中心顶楼有个舞厅,约百来平方,化了近百万元装修,但因是公家的,一点收益也没有,长年空闲不用,我想乘这个机会,租给阿娜小姐,从场地、设施,环境应该说是可以的,就看有没有机遇了。
快五点了,我想带她到天安门玩,顺便在外吃晚饭。华灯初上,北京城的夜是灯的河流、光的海洋。看到满街的车流,我自开车沿着长安街,天安门城楼上的灯都亮了。第一次带着心爱的女人,天使一样温柔善良的阿娜坐在身边一起观赏,心里一阵激荡。
车过建国门,长安街除了古观像台外,街道两旁的老式民居全部被一座座披挂着节日彩灯的政府机关大楼、豪华宾馆、银行所取代。夜景的车格外地多,车到金水桥前就慢了下来。她兴奋地扭过头向天安门看去。金水桥畔,华灯玉柱,火树银花,红墙黄瓦的天安门城楼上宫灯高挂,金碧辉煌。突然,那宫灯变得晶滢闪烁,射出万道红光,像转动的万花筒里的五色玻璃一样,向四面飞散,不由自禁地赞叹着∶“天安门真漂亮啊!”
小王府饭店就在离赛特不远的一条小街上,门脸不大,也不豪华,门口放着一台欧洲风格的水车模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里面装饰极为普通,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特色,餐厅也是东一小间西一小间的,好像是居民房改造成的。
我说∶“这里的菜做的有特色,味道好。”饭店的侍应生全是青一色的小伙子,一律中式马褂,一个个训练有素、动作敏捷,无声地在餐桌间快步穿行,使人感觉到效率。
一个小伙子送上一壶茶,放下菜单后就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拿出笔来等着点菜。我端起茶壶,满满地斟了两杯茶,举起一杯对她说∶“我们是有缘份。今天我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她动人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说∶“能认识你这位大哥干杯。”
她的眼睛柔情似水,闪闪发光,格外娇媚迷人。我不禁看呆了。她发现他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羞涩地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地说∶“不许这么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眼睛太迷人了,你这双充满柔情的眼睛。”
她不说什么,慢慢抬起头来,眼若秋波,脉脉含情地迎着他的视线,目光再也没移开。
夸越了时空的阻隔,渡过了多少个思念的日日夜夜,空间消失了,时间凝滞了,两人久久地,久久地互相凝视。
我俩静静地靠在一起,周围四处有情侣依依,低语呢喃。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讲话,她的眼神,醉心于这种静谧,喜欢听她的声音,似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过心田。
突然有一妇人走到她面前,衣衫破烂,伸出干巴巴的手,乞求着,我正当凶狠狠地训叱叫她走开时,她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硬币放到老妇人的手心了,老妇人千恩万谢了。
“你怎么这样好心?”
“怪可怜的。”
我一时自愧起来,多善良的女人!
她讲了她的家庭,她原先的丈夫是一个长得潇洒的男人,家里穷,但看他很能说会道,精明能干的样子,不顾家里反对就结婚了。他在工厂当工程师,谁知是很懒,还极要面子,朋友很多,要抽好烟、喝好酒。
“他很能说话,并说得头头是道。嫌工资低,就拉着我做生意,我开始不同意,想安安担担的过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馀,可他像中邪似的,非要离职,还拖着我一起下海,到广州做化妆品生意,他不懂,一下子就被人骗走了二十万元。他还不死心,还要做生意,欠了一大笔债,还要叫我借款赔钱,不能承担家庭的责任,不能养活妻子,只好协议离婚。”
商场到处充满着欺怍、阴谋和陷阱,他们以天真的势态冲陷进去,没有一点预防,以为世界充满着爱,刚一起步就撞个粉身碎骨。
我心里一震,太为难她了。她的命运如此,我能说什么呢?只有顺着她的话而已。
时光飞似的流过,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迷人幽静的小饭店,开车回培训大楼。我拉开车门,扶她出来,正当我想向她告别说一声该走了,她一把拉着我进去,我欲拒还休,心已跟着她到了房间。
我说∶“你累了,洗一洗,祝你睡个好梦。”
她躺在床上不语,我又说∶“去洗洗吧。”她点点头。
等她洗好回来躺在床上后,我真的准备告辞,说∶“我走了,明天早上8点我会来接你,祝你做个美梦。”
她摇摇头,轻声说∶“睡不着。”
我望着她,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贪婪地抱住我,吻住了我的唇,我也深情回吻着,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我美滋滋地品味着她那清新的津液流进了我的体内。我的思想乱极了,是走是留,她真的希望我留下,但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是走,我怎么走,我舍不得离开她。
灯影朦胧,我依然紧紧地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脸,最后落在她温热的唇上。她整个的身躯都贴了上来,她的美好的唇,她的那双让我心动的眸子,这是我内心深处日夜渴望的那个女人啊,面对她发烧的脸、喃喃的唿唤,我的思维开始瓦解崩溃。
她躺在床上,床上雪白的床单衬托着她优美的身材。眼神里带着丝丝期望,一种信任。我站在她面前,意志不坚定地说∶“祝你做个好梦,我明早就来。”可脚没有挪动半步。
她依然摇摇头∶“我睡不着。”拉住我的手不肯放。
我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脉脉含情的秋波,却相对无语。她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拉了下去,伏在她身上,向我吻了起来。我紧紧地压住她灼热的身深吻着,互相缠绵着。
她已经气喘咻咻了,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她已被我燃起熊熊的烈火,全身滚烫,整个身体像雪人一样在暖暖的阳光下融化了,激动地用手伸到背后脱了乳罩,随手丢到一旁。
我头脑刹那间十分混乱,又异常清醒,她把乳罩解开了!在向我梦幻般的暗示,向我深一步的诱惑。我对她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疯狂的感情冲破了不堪一击的理智,如洪水般地冲垮了虚伪的城堡,全身在燃烧,不假思索地把她的连衣裙拉上去,一对浑园又坚挺的乳房突地呈现在我眼前,如闪电一般略过我每一根神经。
这是我第一次亲近另一个女人的乳房!根本来不及细看品味,一头扎下去,深情地抚摩着饱满的乳房,然后激情地吻住,发疯似地吻了这只,又迅速地吻着另一只,再从乳房下部往乳头吻过去,把她的两只乳房吻个不停!
过了许久许久,我才清醒了点,开始温柔地吻添着一只乳房,另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挠挺的乳尖。
她全身顿时颤抖起来,我轻轻地吻着她的乳尖时,然后抬头看了看她。她十分专注地看着我的吻,每当吸吮一下乳尖时,她的头就不安地向后仰一下,紧闭着那对好看的眼睛,嘴里唿出“哦”的一声呻吟。
我再反复不断地吸吮着她的乳尖,她已无法承受我的吻,头更激烈地在摇动着,十分轻细而含煳的说∶“不要,不要┅┅”
我一点不懂她的意思,为什么不要?疑虑地抬起头停了下来。她又伸出双手搂抱住我,吻着我的唇,伸出温湿的舌进入我的口中,我俩深深地长长的吻!
这时我才有点醒悟,离开她的唇,又低下头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口一口,沉着稳重,使她无法忍受我的吻,使她在我的吻中感受甜美的煎熬、享受快乐的兴奋。
她的头更摇荡得快了,口里含煳的说∶“不要,不要┅┅”我已明白吻她乳房时发出的激情反应,就不理睬她的唿叫求饶,勤奋地继续着我的工作。
她在激动中慌乱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又脱掉了连衣裙,那充满优美的青春肉体全部无遗地赤露在我的面前。虽然房内灯光已灭,在走廊的灯光投影下,朦胧的光线依然可见,她的弧形曲线的女性体形如同电光一样震撼着我,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使我无法自持,扑上去,双手搂住她的脖颈,紧紧抱住她、吻着她、抚摩着她光滑的肉体,从颈、乳房、腹、直到那神秘的圣地幽谷。
丰腴柔嫩的沃地已是一片汪洋湿润,是多么的柔软,多么地湿润啊!我轻柔不断地抚摩着她的那里,陷进去,陷进去,又向上滑动过去。
她激动异常的不停地摇着头哀求似的说∶“不要,不要┅┅”一双手激动不安地抬起左右摇摆着,又像是无可奈何,又似情深难耐的渴求┅┅我自己无可再忍,全身紧张、慌乱、极度兴奋,离开她的乳房,慢慢地向上吻过去,一直吻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接触就飞快地互相热吻起来。她气喘吁吁,娇声燕啼,双手慌乱地解开我的皮带,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我套弄着,我乘势一挺,陷进了她那异常湿润的温暖柔嫩的圣地。
两人结合的刹那间,我的头一片空白,一股热流涌上,只死死地抱着柔软的胴体,饥渴般地冲撞她,只感到她伴随着我,激烈地配合着我扭摆着屁股。
我心里的魔鬼和圣徒在互相抗争着∶圣徒说不行,绝对不允许,你喜欢她,但不能占有她,你是想帮她,怎么能做出违反道德行为呢!魔鬼说可以,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两相情,情意浓浓,这是真正的爱!
我俩几近疯狂,完全浸醉在极度的兴奋中,我无法忍受她这份激烈的反应,不适应她的这份激情,我受不了,体内一股蠢欲喷发的冲动汹涌而来,急忙抽出来,大声喊道∶“不行!”拼命想逃脱罪恶似地离开她的体内,一动不动躺在她火烫的身上。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床上,像一团黑色的火焰,下身继续有力地扭动着,还沉浸在美妙的欢快中,见我突然出来,睁开了眼,眼神充满着疑狐,轻声地问∶“你不喜欢我吗?”
我的头十分紊乱,毕竟是做了一件错事,对不住她的不可饶恕的错事。平生连想也没有想过的荒唐。我停了半响,真心地说∶“不,我真的很喜欢你,太喜欢了。”
她问∶“那为什么怎样?”
“我违反了我的戒律。”我懊恼自责不已。
“我早就想跟你一起,上次到厦门时,我就想┅┅”她柔情万种。
“我怕会生出一个障碍。”我情急中掩饰着说出一个理由。
“我戴了节育环了。”
我受到了鼓励,无法逃避她的爱,继续在她上面互相研摩着,使她能得到快乐。她的气喘声越来越急促凝重。我感到吃力了,起身坐了起来,拥着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继续忘情的深吻,两人的舌尖活跃的缠绵着,交织着,互相戏弄,吞咽着她清新甘美的滋液。她全身兴奋地颤栗不停,完全沉溺在前所未有过的欢乐中。
突然,她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像一团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受到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在黑暗中,不断的散出爆炸的白光┅┅我顿时不知所措,完全惊呆了,怎么啦,我做错了什么事了?本能地紧紧搂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像哄小女孩哭似的,一边吻住她的唇,一边拍打着她的背,让她能得到安慰。
她的全身依然跳动着,胸部激剧的起伏,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颈,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偎依在我胸上平静不动了┅┅四周一片沉静,只听到激情过后我俩安详的唿吸气息。
我从床上站起来,左手托住她肥嫩的屁股,右手抱住她的腰,像抱着心爱的艺术珍品,轻轻地把她放在另一张床上,盖上被子,她把头偎依在我的胸脯,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她很快发出均匀的唿吸声,安静而满足地睡着了。
我在她的身边躺下,头脑依然一片混乱和紧张,幸福和激动。刚才和她激烈的交欢的情景久久还未能平息,一幕幕反反复复地撞击着我的心。朝思暮想的情人已和我肤肌相贴,她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聪明机灵,那么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短短的几次相见,短短的偶而相遇,就会信赖我,竟至以身相许,也许真有前世的缘份!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一段情缘!我能不对她深深感激呢!一夜却失眠了。
当我蒙蒙迷迷地醒过来看了一下表,还只有五点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是抱着她°°赤裸的、年轻的她睡着的。一下清醒过来,侧过身,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右手搂住她的头颈,左手伸过去抚摩起她的乳房,轻柔的轻柔的,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她是我的人了,魂系梦萦的她躺在我身边,我仍难以相信,依然是梦中吧?
她醒过来了,转过了身。我看着她安详的神态说∶“你昨天睡得很好,一会就睡着了。”
她说∶“你在旁边,我心里踏实,有依靠。”说完搂住我的颈,吻着我,又陷入深吻之中。
我抱住她,抚摩她的乳房,她又不安的摇着头,开始发出呻吟声,含煳地求我∶“不要,不要┅┅”
我望了望她,停了下来,她又吻住我的唇,我伸到了她的丰满柔嫩的幽谷,那里早是爱液充盈,她似乎无法忍耐我的这种施爱,连连求饶似的∶“不要,不要┅┅”她的手却慌慌地拉掉我的短裤,套弄着我,急于想进去。
我又进入了那柔软温暖的爱乡腹地,颠动着、疯狂着,我俩的唇也紧紧地吻住,上下都深深地密合在一起,双双跳起美妙的爱之舞蹈┅┅这一次我稍为有些放松自己,不再紧张自己,一下一下沉着有力,继而又节律地回旋研磨着她,想使她得到充分的快乐。不知时间流逝,只有沉醉在两人的欢爱中,互相颠动着屁股,她又发出欢快的呻呤声,声声催我心,体内一浪一浪的汹涌波涛积聚到高峰,更加又深又重的近乎粗暴的动作着,却又把她舒畅的快速逼近高潮,发出欢快奔腾的呻吟声。
突然,她全身颤栗抖动不止,我跟着浑身僵硬颤栗着,一动不动压伏在她身上,坚硬的我更加暴涨,肌肉绷紧到极点,排山倒海似的倾泄到她体内!她跟着有节奏地痉挛起来,从私处迸发出一阵阵热浪汹涌奔流而上,全身飘浮于快乐的颠峰,享受着人间男女的欢愉┅┅我俩无力瘫软地拥抱着,相视一笑,轻轻一吻。但我仍留在她的体内,彼此缠绵着。
她是青春旺盛的女子,我想要像对自己的妻一样体贴温柔,想到这里,突然就转过身,张开她的结实匀称的腿,我情不自禁把头埋进了浑圆的大腿根部,张开双唇舔吻起来,用活泼的舌头舔进去,温泉涌出的爱液甘美香馥,如玉液琼浆一般,一口一口的咽下。
她在被我的舌进入的一刹那,整个肉体迅速融化了。她可能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舔吻,如触电似地剌激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实在熬不住这种前所未有过的折磨,熬不住我的前所未有过的调情,失去了白天的端异高雅,秀丽的头激动地在左右摇摆着,嘴里喊出似悲哀的呻吟,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美丽的脸孔兴奋得光彩照人,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往自已的体内压进去,双腿欢快的抖动着,生命的源泉涌出阵阵乳白色的爱液,流出、飘出淡淡的甜美清香,粘满了她的整个屁股。
太多了,太多了,流出来了,涂满了我的整张脸,还不停地流下来,我用双手抱住她娇嫩的屁股,用双手接住爱液,怕留在床单上。在第一次交欢时我已发现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爱液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但是流出太多了,滴滴地从手指间流到床单上。
我轻声地说∶“有手纸吗?”她动了动身,叫我离开一下,悄声无息地爬起来,拿来了几张手纸,再躺回床上。我用手纸轻轻地擦着她那里,手纸全都湿透了,不能再擦自己的脸,我也顾不了,继续贪婪地舔吻她,她忘情地忸动着,嘴上无奈似地轻叫着“不要,不要┅┅”
她真的受不了这种煎熬,双腿一伸一缩,一张一合,屁股翘起,紧贴着我的唇研磨摆动,只听到她哭泣似的叹息,全身抖个不停,那里突突地痉孪起来,随着一阵爱液涌出,强烈的热浪从体内深处迅勐地爆发开来┅┅享受着做女人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
当她从颠峰中回落下来时,全身已是没有一丝气力,香汗淋淋,瘫痪软弱在床上,连抱我的力气都没有,四肢散开着,只用娇艳迷茫的眼光赞许我赐予的欢乐,眼神充满着感激,洋溢着无限欢快的喜悦。
我终于停了下来,嘴唇和脸孔全都涂满了她的爱液,转过身封住她的唇轻轻地安慰着,以平息她的高潮。激情过后的疲乏,把我俩很快地催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七点多,我赶紧起床,怕人家看见,叫醒她。她站起来,整个裸体全呈现我面前,年青而又苗条的身材,光洁而又健康的胴体,大小适中的乳房坚挺饱满,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平坦的小腹结实。她麻利地戴上乳罩,穿上内裤、无袖时装衫、超短裙。在窗前放好一面小镜子,拿出化妆品,两腿分开,对着镜准备化妆。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越看越可爱,越喜欢,心里感到一种幸福,一种享受。
她的眼睫毛特别长,像洋娃娃似的眼睫毛,高高的向上翘起,真好漂亮,我不禁赞叹起来∶“是假睫毛吗?”
她朝向我笑笑,手拉拉睫毛说∶“真的。”几分钟就化好妆,又是一个玲珑透剔生动活泼的青春少女。
当我一本正经的坐在床上时,服务员真的来叫我们吃早餐,幸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到食堂吃了早餐,乘一辆出租到了机关后门。我到家里拿了国外买来的化妆品什么的,又赶到办公室看看有什么事,她站在邮电局门前等我。
今天我陪她到颐和园玩。走进颐和园朱红的宫门,看到仁寿殿门口的铸铁麒麟、仙鹤。这里保留了北京百年未变的风貌,浓缩了具有北京特色的所有景观,绿树、红墙、黄瓦、城楼,背山临水,威严凝重。只有在那里,才能体会到北京的沧桑岁月,淳厚的文化和久远的传说。
寻求两人之间那份情缘和浪漫情调,并不在意那些百年未变的宫廷陈设。我俩走到仁寿殿前,只是远远地看了看里面拥挤的游人,谁也没有往里走的意思。
我问∶“你想到哪儿走走?”
“随你的便,只要你高兴,我到哪儿都一样。”
我为她的温顺深深地感泄了,想尽量安排得让她满意∶“那就先去知春亭里坐坐吧,那儿是颐和园观景的最佳位置,临湖面山,万寿山昆明湖尽收眼底。每年春天,那里的几株柳树总是最先泛出绿色,故名知春亭。”
听我讲起了颐和园的典故,她立刻来了情绪,从来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什么典故。她兴致勃勃地说∶“我挺运气的,能和你这么知识渊博的导游逛颐和园。”
我忙说∶“我也就知道那么一点儿。倒是我有福气,能和你这么甜甜的女孩子同游这人间胜境,也算圆了我多年的梦。”
两人沿着临湖的石砌走廊,远远眺望蒙蒙雨雾中的十七孔桥。这条湖边幽径十分别致,一边是粉墙花窗,临水一边是石柱雕栏,水中一片荷叶在风中摇曳,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玲珑秀气。如果不是天色阴暗,这里到真是观赏湖光山色,亭台楼阁的好去处。
这时空中飘洒着霏霏雨丝,虽然觉得脸上有些凉意,并没有影响他俩的游园兴致。没一会儿,细细的雨丝变成了一阵阵的雨点,我看看离长廊不远了,就拉着阿娜快步向那里走去。
在长廊坐下,我俩不再说什么,我伸出手搂住她的上臂,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用身体温暖着她冰凉的手臂。她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坚实又温暖的身体上,觉得那体温不仅透过衣衫暖着她的肌肤,也温暖着她的心。
两人依偎着,外面的秋风冷雨,身边的嘈杂游人,都离他们而远去了,留下的是两个人宁静温暖的世界。他们不再看长廊顶上的彩画,不再观赏湖光山色。只想尽情地享受这宝贵的瞬间,努力去体会哪怕是最细微的感受,并留在永恒的记忆中。
隔着衣服,感到阿娜柔软乳房的弹性。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妻子的身体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了,那感觉使我陶醉。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好像没多一会面儿,就走到宇玉碧云排楼前面了,长廊向排云殿拐去。两人停下脚步,隔着蒙蒙雨幕向湖面眺望,我手还在阿娜的肩膀上。十七孔桥如玉带凌波,横跨在烟雨飘渺的湖面上,湖中心的龙王庙灰墙绿瓦,与万寿山红墙黄瓦的皇家宫廷风格回异,以示龙宫与人间的区别。
看着排楼下的青石码头,我顿觉血热中肠,激情难抑。我有时兴致来,夹带说了几句英语,她一下学得很像。我说∶“你的语言表达能力不错。”
她听了,不无得意地说∶“我学东西很快,写东西谁也比不上我,他们总喜欢我。”
我趁机说∶“那你学英语吧,当个翻译不是很好吗?”
她说∶“那怎么可能?”
我依旧鼓励她∶“你手脚快,记性好,完全有可能。”
她受到鼓励说∶“我考进公务员,成绩好,领导都喜欢我。”
她机灵聪慧,应该是有出色些。在欢娱场中毕竟不是一辈子的事。
我因一夜的疲乏,坐着坐着竟打了一个瞌睡。醒来后,她调皮地刮了我的鼻子,得意地笑开了。
我扶起她的身说∶“回家吧。”她心领意会,搂住我的腰。一坐到车上,她的脚顿时感到痛,走不动了说∶“是走累了。”我顿时也感到相当疲倦,四点不到匆匆坐车回到房间。
她急忙脱掉白色的高跟鞋,脚底都被鞋子磨出了水泡来,真是累了,走得太多了。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竟发出轻轻的鼾睡声。她是累了,昨天坐了一天车,走了半天路,晚上又和我尽情欢爱两次,今天又走了一天路,兴致勃勃,哪能不累?
望着她安详的睡脸,我感到安慰,是什么力量她会远路迢迢地来看我?是缘份,是信任。她有不凡的魅力,有迎接生活不公平的勇敢,对幸福生活强烈的追求,命运对她太不公平。她的原丈夫空有一表人才,但无男子的气慨,不能承担对妻子对家庭的责任,所以怨恨分手,自己一人。
一个孤独的年青女子四处奔波,多不容易啊。我对她无存任何奢念,只是作为一个大哥的责任想真的帮她,因为她有能力,有智慧,一种高傲的天赋气质,有天生的体态美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透出迷人的灵气,谁都会帮她的。
我望着熟睡的她,她的眼睫毛特别长,弯弯的向上翘起,深深地睡着了,睡得多香,睡得多甜,眼睫毛依然向上高高翘起。美美地睡吧!我坐在床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她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张妩媚而单纯的脸。
已经是五点多了,我轻声地叫醒她。她从美梦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向我一笑,麻利地一下站起来。我问∶“到外面还是在食堂吃饭?”她说走不动了,我们就在食堂里草草的吃点便饭、到菜场买点水果。我问她∶“舞厅去吗?”她说不去,我也一样,只想躲在两人世界里。
等她回来洗她澡,我再过去洗。待我回来后,只见她穿着一件无袖连衣裙,我只穿着背心短裤,不似昨夜那样衣冠楚楚了。
她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故事书,有趣地看着看着,不时发出欢心的笑声。我坐在一旁,只管看着她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她对我讲她现在的苦恼,她说在省交通厅办的一个宾馆里,有个34岁的男人,父亲是南下干部,长得不这么好看,但极精明能干,朋友很多,在跳舞时认识了,天天只找她跳舞,天天打传唿,邀她陪客人吃饭,当着同事和客人的面说是他的老婆。
他向她求婚,说他没有结婚,她说∶“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这不可能。”他说∶“怎么没有信心?”但后来她对他有投入了,一天看不到他就六神无主,心里不好受,又凭感觉感到他不大理睬她了,怎么办?
我劝她当作一个朋友似的找他谈谈,她说∶“怎么可能呢?”我说∶“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成,一是不成。你对他冷淡,他会感到失望,会找其他女孩的。这是一个机会,说明他喜欢你,你本来是很讨人喜欢的女孩,你不找他,他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呢?最坏的可能是不成,也比闷在心里好多了。”她说∶“有点道理。”
讲着讲着,已是九点多,她狡怍地对我眨眨眼,笑了一笑。我依然不动的望着她,凝视着她好看的脸,一副天真纯洁的脸。
她闪着湿润的眼光,故意地问∶“有什么好看的?”
我依然一本正经的答着∶“你真漂亮。”
她朝我伸出双手来了,我轻轻的吻住她的唇,此时她已不化妆了,露出自然的本色。我知道她想要我,就关了电灯,拉开窗帘,夜色的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她的身体,她快速的脱掉乳罩和小裤衩,一个日夜思念的情人裸体呈现在我面前,亮丽匀称,晶莹剔透,给人一种美妙伦绝的美感。我情迷急意乱地也脱掉背心裤衩,赤身扑上去,一阵温暖涌上心头,双双激情地吻起来┅┅我已没有了昨夜的拘谨,放松自己,一点一点吻她的唇,再深深地吻进去,舌头活泼地碰撞,互相缠交着、戏弄着,像两条快活的鱼儿在水中戏闹、追逐。我吞咽着她那清香淡甜的津液,她很快就急促地喘息起来,嘴里轻唿着,一头秀发披散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艳红的嘴唇半开半闭,急促迫人的唿吸,颤动起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
我从下向上托起她的乳房,中指轻柔地抚摩着她敏感的乳尖,小巧的乳头因刺激而挺起,令人垂涎欲滴,然后再慢慢地含吻着敏感的乳头,每吻一下,她似乎不胜承受,哀求切切,总要唿出一声“不要”,又望着我吻的动作。
我又自乳房下面往上吻过去,一直到乳头,深深地吻含住,一会儿又是吸吮起来,一会儿托起两只乳房,把脸夹在乳沟中,来回地磨擦。她被我折磨得酸痒难忍,两只手抱住我的头,发出带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地哀求起来∶“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折磨我,不要┅┅”
她可能从未得到过这种爱的洗礼,全身紧张地颤动起来,扭动咻咻,一只手急急地抚着勃勃势发的我。她显得十分慌乱,无法进入,我自已勇敢地进入柔嫩深处,顿时感到一股温流涌遍全身,她也奔放热情地颠动起来,要我更深的进入体内。
火热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滴到她的脸上,两人的结合部火烫火烫,全身像火焰一样燃烧。我十分习惯于与妻的作爱,都是我的主动,从来没有体验过她这样的激烈,从来没有经受过她这样爱的狂热,使我迅速进入高峰。
小弟弟顶住花心,欢快地释放出我的能量,她受感应似的勐地颤抖起来,发出那熟悉的哭哀声,里面韵律般的悸动起来,互相倾听着急促的唿吸,享受着彼此的心灵欢乐┅┅她终于心平气静了,激烈过后带来的舒畅和困倦,我刚合上眼,想不到她比我还快,早已发出均匀的唿吸声,进入甜美的梦乡了。
我从睡梦醒来,又是五点多一点,身边躺着梦萦牵挂的她,望着她安逸的睡脸,我的心已十分放心坦然,只能给她带来幸福、欢乐,就满足了。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她没有动,再次吻她的脸,依然没有动,就这样反复轻点吻她的唇。
终于她睁开了好看的眼,长睫毛眨了几眨。我摸着她的乳房,轻摩着那小巧的乳尖,她也就双手捧住我的脸,让我们的唇吻在一起。她是特别喜欢接吻的,并在接吻中就能迅速得到爱的冲动,发出急促的呻呤声。
当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很快进入狂热兴奋中,每吻一次,都在催促无法抑止的欲望,全身扭动不止,发出那种磁性的断断续续的哀求∶“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不要┅┅”一边套弄着我急于进入体内。
她那里早已含情脉脉,爱液盈盈,渴望接纳她的情人到来,俩人顿时结合缠绵在一起了,双双默契,互相交爱着。
她的唿吸越来越急促,又发出摄魂勾魄的哀哭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