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半闭着眼睛,只顾着如何挑逗沈非白,看着他充血的眼神,颇有成就感。那里知道,那样一个小小的的皮带,如何困的住他。
不动声色的解开束缚,沈非白看着自顾自的女人,心底已经研拟了几十种整治她的办法了,该死的女人,今天绝对要让她知道一下厉害,就算她哭着求饶,自己也不会放手,心疼她,却被她得寸进尺的玩弄起自己来,沈非白何时吃过这样的亏?
自以为占了上风的女人,放下架在沙发上的腿,刚要站起来,去逗弄一下得不得发泄的某人,却惊讶的发现,某人居然举着手里的皮带,炫耀一样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李玥顿时错愕,片刻醒悟过来的她,转身往楼上跑去,笑话,居然挣开了,这下要是不逃走,自己一定是会被折腾死的!
沈非白长腿一跨,一把就抓住了刚跑到楼梯间的女人,翻过她的身体,将她捞起来抵在墙上,拉起她的一条腿,狠狠的撞进了她的体内。
重新感受到湿滑紧致的包夹,沈非白舒服的叹息,而李玥却被这强悍的力道,撞的内壁酸麻,刺痛的全身颤抖。
享受了片刻,没了束缚的男人,毫无顾忌大开大合的开始撞击,双手扣住李玥细嫩的双肩,冲击的快速而又深入。
“哈……啊……非白……轻点……会坏掉的……”李玥感受着痛并快乐的的刺激,双手无力的攀着沈非白的肩膀,红艳的小嘴止不住的呻吟着。
其实在挑逗沈非白的过程里,她自己也是欲火燎原,但是为了扩大优势,换的沈非白的求饶,她一直在忍耐而已!
沈非白看样子也是饿了很久了,全然不顾李玥是不是承受的了,只顾着强悍的进出,搅动水液发出淫靡的声响,和肉体紧紧贴合时的拍击声。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李玥一只腿死死勾住沈非白的腰,一只腿不时哆嗦着支撑自己的身体平衡,要不是靠在墙上,她早就瘫软在地上醉成一滩的春水了!
“嗯……真是紧……”赞叹着,沈非白的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见疲软的体力,向来是李玥望而却步的。
“啊……嗯……非白……不行了……不行了……好酸……啊……”尖叫着,李玥嘴唇颤抖的仰头哭喊,濒临高潮的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沈非白却在这个时候抽出了自己的欲望,松开对她的钳制,快速的套弄了几下,白浊的液体喷洒在李玥腹下的黑色丛林上,染出一片的淫荡色彩。
“啊……非白……非白……给我……啊……嗯……好想要……”伸手抱着沈非白的身体,李玥饥渴的在他身上摩擦,强烈的空虚撕扯的她难受的不得了,紧咬的红唇,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怜而又淫荡的让人想狠狠欺凌。
沈非白抓住她伸向自己胯下硕物的手,一个转身,将她放倒在楼梯上,冰凉的地板,让李玥娇嫩的肌肤受不了的暴起了细小的颗粒。急需慰藉的人,已经无暇顾及舒适与地点的问题了,她现在只希望灼热的东西,狠狠的填满自己,止住因为空虚而不停流泻的花液。
沈非白也不多言,拉开她的腿,将之架在肩膀上,下身狠狠的冲进了李玥饥渴的花穴里,被填满的舒畅感觉,和愿望被满足的欢心,让李玥无所顾忌的尖叫着,完全向着欲望的海洋深处飘流。
沈非白低头含着她的舌头吸吮着,现在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谁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宣浵费力的睁开眼睛,一处繁复而华丽的花纹,绣在华美的布料上,不是自己习惯睁眼的洁净的天花板。
“你醒了?”温柔的手,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熟悉的气味与触感,宣浵闭了闭眼,向着手的主人方向侧过了头。
毫无意外的看见东款满是温情的眼睛,一如自己每天早上起来时,他都会这样注视着自己,这个目光让宣浵心安,也让她心冷。
她总是觉得东款在透过自己看着另外一个人,一个对他有着非凡意义与影响的人。她不是不想知道,但是她不会开口询问,如果他想告诉自己,自己会认真的听,如果不愿,自己也不会去揭他的伤疤,只是距离还是要一如既往的保持。
宣浵点点头,干涩的嗓子,让她根本不想开口说话,晕沈沈还时不时抽痛的头颅,更是让她难受。但是她一向忍耐性极佳,所以也没有表现出一幅委屈的摸样,虽然她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情。
慕容晔看着宣浵醒过来,有些急切的走到床边,东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说话。
疼惜的看着宣浵清秀的脸颊,微微蹙起的眉头,慕容晔轻声问道:“感觉如何、需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
惊讶於慕容晔温柔的语气,宣浵轻轻摇摇头还没开口,一旁的东款就接过了话头:“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医生,浵浵的状况如何,我很清楚!”
被噎了一下,慕容晔复杂的看了宣浵一眼,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了吗?东款可以如此亲密的唤她的名字了吗?
宣浵不清楚东款到底在想什麽?但是对於他突然这样肉麻的称呼自己,并不想辩驳,尤其是在慕容晔的面前。
不去理会慕容晔五味杂陈的目光,後悔药不是天天都有卖的,机会不是什麽时候都摆在眼前的,自己不是他慕容家的童养媳,从小被调教的一身奴性,惟命是从,他的一个回头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不惜一切,可笑的复杂眼神,可笑的悔过之心,可笑的天之骄子!!!
倒了一杯水,东款尝了尝,小心的扶起宣浵慢慢的给她喂着,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滋润,不适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喝了大半杯下去,宣浵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喝了,东款随手将杯子放在了床头。
半靠在床头上,宣浵看着熟睡的孩子,满眼的爱怜藏也藏不住,慕容晔被晾在一边,苦涩的看着比起自己而言更像一家人的那三个人,到底是自己丢掉了自己的位置,还是自己从来不曾得到过这个位置?
“宝宝没事吧?”轻轻开口,宣浵看着小心的帮孩子探着温度的人问道。
“嗯,没事,就是看不到你,哭了很久,刚刚才睡着了!”东款亲了亲孩子的小脸,这个孩子是他接生的,是他抚养的,对他而言这就是他的孩子,至於他真正的父亲,不过是一个精子的提供者而已,凭借这一条就想要回孩子,以为自己的一个精子就能发育成一个孩子吗?
宣浵听着东款说的虽然是轻松,但是这个孩子一向黏自己,看他此刻睡的这麽香,可想而知是哭了多久才累的睡着了,宣浵的心紧紧的扯的发疼,慕容家的人果然都是卑鄙的让人多看一眼都会生厌的龌龊啊。